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224)

“那匹马有问题?”

一直静静倾听的虞国公宫曜问。

容氏摇头,“儿媳不知。”这需要查证,田家的人应该着手去做了,但查到什么结果却没往外说。

一听这话,宫衡插嘴,“不用查了,肯定有问题!田昊那狗东西向来就爱抢我的东西,那匹白马我每次去必骑的,这回他定然是看我不去了,抢着骑的。”

宫大伯和宫三叔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和担忧。他们府上,三兄弟三房,感情向来好,七进的国公府,这么些年来一直是分房不分家的状态,内宅也安宁,没有什么龌龊的事发生。只是他们二弟/二哥夫妇走得早,二房只剩下令箴一颗独苗,幸亏他已经成亲,总算能将二房的香火延续下去了。

他们国公府年轻一辈满打满算也就四个男丁,大房的宫琛宫衡兄弟,二房的宫藏,三房也是一根男丁宫炀。另,大房还有两位姑娘,均已出嫁,三房倒还有个小姑娘。这些孩子皆是嫡出,每一位都是国公府的宝贝蛋。

在生命安全方面,国公府也看得紧。

不是没政敌打过国公府孩子的主意,但最后的下场都很惨。

国公府也明确表明了,孩子就是国公府的逆鳞,谁敢触碰,国公府必与之不死不休!

看来咱们虞国公府真是安静太久了,被人当成了病猫子了!

这些都是宫大伯和宫三叔兄弟二人眼神交汇时各自传达的念头以及想法。

话都说到这了,容氏索性将后面那一茬也说了,“两日前,在确定田昊治不好之后,田夫人就想上咱们府上来了。前两日是咱府上大好的日子,田家也不敢冲撞咱们,拦下了。而且他们延医问药,再查一查当天的事,牵制了大部分精力。但儿媳不敢大意,一直让人留意着田家,果然发现他们蠢蠢欲动,今天怕是要上门来讨个说法的。”

宫大夫人听了也是一阵后怕,她想起回程的时候,她身体不适,如果不是林蔚然主动帮她承担处理了回程的一些事务,他们一定赶不及在那一日回到京城的。

这么庞大的车队,还带了这么多的财物,前后只花了八天抵京。要知道前面他们轻车简从的,从京城到太原府都还花了七天呢。

她有一种预感,以她越来越差的身体状态,必定拖累赶路回京的进度。如果无法在二十五那天赶回到京城,衡哥依约去了百花山,后果她真的不敢想。

宫大伯就坐在宫大夫人旁边,留意到她的脸色很苍白难看,忍不住握住她搁在桌子边的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难受?”

宫大夫人摇头,“无事,只不过是猛不丁地听到这消息,想到那后果,有些受不了。”比起首当其冲地遭难,一些后续的麻烦却也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别担心,孩子这不是没事吗?”说着,宫大伯招来了他的随从,吩咐随从拿了他的帖子去太医院请院首过来。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又喝了下人端来的蜜水,宫大夫人忍不住将自已方才那番猜测说了出来,然后总结性说道,“令箴的媳妇真是娶对了,不然咱们府上怕是要遭难了。”

只要一想到有这可能性,宫大夫人就觉得呼吸困难。

对这猜测,宫衡却不认同,他抗议,“我哪有那么倒霉啊,又不像那田昊,长得了一脸倒霉样!”

宫大夫人白了他一眼,自已儿子啥德性自已做母亲的还不清楚吗?并不是说她不去太原府,一直呆在国公府里就能避免这次灾难的,关键就在于得让他自已决定不去百花山跑马才行。

宫大夫人想得很清楚,他们抵京的这天,不能早也不能晚,就得这么巧才行,否则宫衡还是躲不开要去跑马的。

老太君心有戚戚焉,“老大,你派人仔细查一查,看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魑魅魍魉在弄鬼。”

宫大伯安慰安慰自已老娘,“娘,你放心吧,此事我必要番他个底朝天的。若真有人隐在暗处,必叫他避无可避!”

林蔚然梳洗罢,提上暖手炉,系上大氅,两人不紧不慢地往松鹤院走去。

一路上,宫令箴不时地和她讲解国公府府内各院落的格局。

一路走动,等到了松鹤院时,竟不觉得冷。

“来了来了,老太君,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来了,刚才奴婢瞧着进了月亮门了。”

“快快,将人领进来,外面太冷了,姑娘家身娇肉贵,别被动辄了。”

这话正巧被行至门外的林蔚然听到了,她忍不住侧过头看向宫令箴。

宫令箴也听到了,正纳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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