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56)

这话初初一听,确实是好话,似乎是在劝张氏不要再闹了。可仔细琢磨,却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林蔚然这边走不通了,何不从她奸夫那里试试使一使劲?

沈嬷嬷的话叫张氏灵光一闪!急急说道,“老夫人,我知道四姑娘的奸夫是谁,那人就是住在知和客院西院的廖翌沣廖公子。十七那天,对,看看那一天他人在哪里!都做了什么!你着人去问一问,诈一诈,定能得到肯定的结果。”

张氏早看出廖翌沣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此时他只要站出来,就能得个美娇娘,他指定乐意。

张氏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似作伪。

连老夫人都犹豫了,要不要告知儿子让他私下问问那廖公子。

谢夫人涨红了脸,气的,这南阳侯府真是,真是太不规矩了!在后院闹还不够,还要闹到前院男客那边去!听到这些,谢夫人是铁了心地退了与侯府的这门亲。

林蔚然看着都摇头,她不知道老夫人是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孤儿寡母的侯府早就被人啃食殆尽了。想不到老了会犯这样的糊涂。

“二婶,你这胡乱揣测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原来是林溯月到了。

老夫人见是他,不由得问明他的来意。

林溯月回了是他爹叫他过来看看。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她儿子也担心与谢家的亲事有变啊。

回了老夫人的话后,林溯月转向张氏,“二婶,您说的是九月十七那一日吧?我这就告诉您,那一日廖公子一整日都呆在外书房里,此事,我与兄长都可以作证!”

对他的话,张氏倒没有怀疑,这种事一查就知真假,林溯月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说谎。

不是他不是他,那还有谁?张氏灵光一闪,“是他是他!那三个小厮中长得最好的那一个!”

张氏说的人是宫令箴,但她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昭然一下子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想到某个可能性,她脸色一白,她很清楚醉魂媚的药性,那药既然用了,中招的男人必然得发泄出来的。只不知那日中招的人是谁?

一想到林蔚然有可能搭上宫家宫大公子,她就觉得呼吸不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她安慰自己。

林溯月脸色一冷,“二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前后所说的两位都是咱们侯府的贵客!更别提里面还有宫大人!”

“可是——”张氏一脸着急。

“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侯府还想将脏水泼到客人身上不成?”

林蔚然冷笑,也跟着反问,“二夫人,是不是排除完客人,就该轮到知和院的小厮了?你一定要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栽赃到我身上是吧?”

“老夫人,贵府真乱,连客人都无法幸免,我们母子是不敢再往下住了,这就告辞。”谢夫人坐到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忍不住最后劝了一句,“老夫人,有时孩子大了就得分家,不然里头裹乱得很。”

谢夫人走后,张氏大喜,以为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了,“老夫人——”

老夫人冷着脸喝道,“够了!还嫌侯府不够丢脸是不是?现在处理你的事情,别妄想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人!”

张氏终于知道林蔚然动不得了,良久,她哑着声音问,“老夫人,我这回做了错事,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第32章

老夫人派人到书房询问那一日廖翌沣的行踪时,廖翌沣正陪着宫令箴向南阳侯辞行。

说话间,萱北堂的小厮找来,南阳侯道了句失陪,然后走了出去,和小厮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说话。甚至廖翌沣还发现小厮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南阳侯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声音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但不甚清晰,但廖翌沣自诩为君子,秉承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准则,自然不会做出偷听的事,想必宫大人亦是如此吧?

廖翌沣依依不舍地对宫令箴说,“令箴兄,怎会如此突然要走?为弟还想着趁此机会深入认识呢。”

说这话时,他神情颇为懊恼,近日来他只顾着与南阳侯府世子等人结交,忽略了宫令箴,今日得知其身份懊恼之余又觉得还有深入结交的机会,哪知分别来得如此突然。

“来日方长,廖兄不必急于一时。”

而此刻廖翌沣眼中的君子——宫令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与他谈话,实则耳朵却竖了起来,凭着自己过人的耳力将南阳侯与那小厮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还一心二用地分出部分心神来应付廖翌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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