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男子(72)

“……虎鞭?”

小姑娘近乎跳脚,“补身补身!你什么耳朵!”

九暄迅速反应过来,人家姑娘是大夫,寻常材料哪犯得着跟他开口,“你想要龙……血?”

泰平此时向前飘了一尺,落进这个隔音小空间里,“仲晨、九暄两个一个主水,一个善冰,都是至阴至寒体质,壮阳的话,”小麒麟扬手指向凤凰,“凤血才是纯阳之物。对了,我的血,也可以,也是……”

“打住。我是想问,白白的腰伤吃点什么仙家之物可以好得快。”

“望舒,我实话实说,你不要不高兴。他那个伤不用吃药,你多给点笑脸自然痊愈得快。”小麒麟说话的时候,手下还不停揉搓自己的袖口。

“听着似乎有理。那他额头那个包怎么处置?”望舒耸肩,“我只会医人。神仙之事,我可不懂。”

“行舒他本身是很稀有的一种……额头红斑恰是他地位的象征。”九暄咳了下,“其实天皇大帝座下诸君皆非寻常出身。天界名门,哪怕贵为王子之尊,依照规矩都要亲自披挂,征战疆场历练一番,天庭之中统御万物的大帝换过几位,都还没有谁能例外。”

就是说享受特权和尊敬之前,必须要付出血汗作代价么?

望舒一时无言以对,理理头发,才说,“我去煮饭。”

午饭照例一扫而光。

轮到小麒麟洗碗,他脸上还带着喜悦,“咱们好像一大家子。有哥哥……”他扭过头盯着望舒,“和妹妹。”等他再回过头来,得到来自两条龙龙、凤凰和蛇一致的鄙视:人家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你也有点自觉好吧。

想想也是。

这几位从小都不曾享受家庭的温暖:龙家兄弟有个立志吃花折草作终生事业的老爹;麒麟和凤凰身为各族太子,幼年便到主管兵革之事的天皇大帝座下修行;而行舒从蛋壳里爬出来便与父母兄妹情意无涉。

当同样亲情缺失的几个人凑到一起,同吃同住同行,先是同僚、转而为友,最后就成了兄弟。

望舒很能理解他们几个为什么总要凑在一处:谁都怕孤单,神仙也不例外。

更何况只有白白时刻黏着她,其余几位不召唤,不到饭点绝不出现。

她想视而不见其实很容易。

午后没什么病人。早早闭了医馆,望舒拉了行舒出门买菜。

大路边上树荫下,有个异邦训蛇人席地而坐,脚边一只竹篮,里面盘了条身子手腕粗细的小花蛇。

她兴冲冲的拉着行舒跑过去。蹲下盯着小花蛇一阵打量。

小蛇最先微微抬首,还未看清来者,便又迅速趴下去,在白白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下,一动不敢动。

望舒回头问行舒,“它不会咬我吧?”

训蛇人主动搭腔,“不会。我已拔了它的毒牙。”

“原来如此。我想问问你,”她用手指轻戳小蛇没有红点的脑门,“蛇怎么分雌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面色苍白的白白猛地拉住手腕,“回去我给你讲。”

她开始撒娇,“不。我要听人家说。”

二人对视,沉默,僵持。

她撅着嘴,“容月对我不会这么凶。”

话说能令涵养再好的男人翻脸之事无非是:其一,“亲爱的,你叉的我一点也不爽”;第二,“谁谁谁对我比你更好。”望舒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懂这里面的奥妙,一脚正中死穴。白白瞬间气愤逆流成河。

只觉得自己领口处骤然收紧,她还不死心的反抗,“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听?”脚尖已经离地,仍不放弃,“回头我告诉舅舅评理。”

搬长辈出来,这招对二十四孝老公往往有奇效。

小姑娘双脚再次接触地面,揉揉领子,又白了他一眼,扭头面对训蛇人,又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递过去,“怎么分辨雌雄,教教我?”

训蛇人嘿嘿一笑,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一只细棒,末端是个圆形的突起。

小蛇被训蛇人捏住脑袋,翻转过来,肚皮朝上,接着就被刚刚那根细棒直接探进菊花,它心中无奈与痛苦交织,但……依旧逆来顺受,不敢动弹分毫。

白白站在一边扶着自己额头,轻声叹气。

“你看,只能进来这么点,说明是雄蛇。如果是雌的,还能多一些。不过要小心,动作要轻,免得伤了它们。”

望舒忙不迭点头,“原来如此。”

“当然还有更简便一点的。”训蛇人收回探针,一只手攥住小蛇肚子,用力一挤,小蛇的身子随之一颤……而望舒瞠目,因为今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蛇的JJ——白色的,饱满的,四周还布满了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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