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的双面老公(592)

陶振杰没用他解释,手一摆大方道,“算了我和你说,但有的地方我不能告诉你,你自行想象吧……”

……

陶振杰的春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

他分析大概就是在他和他的情儿们断绝关系只追着严戈一个人的时候。

常年放纵的他突然禁欲,身体上受不了是理所当然的。

陶振杰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他也挺固执。

那天晚上,他让严戈撩持的不行,其实严戈也没做什么,但在陶振杰眼里,严戈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让他意乱情迷。

所以那晚上回家他是举着旗的。

本来想自我缓解下,后来一想到他堂堂陶振杰沦落到要自食其力他就又放弃了。

他发誓除了和严戈,要不他连自己都不做。

然后他就这么睡着了。

睡着后不久,他就做梦了。

梦里,他的一个情儿来找他。

他的情儿跪在他脚边,头枕着他的腿说:“老公你看你憋成这样了,要不我帮你舔舔吧……”

陶振杰不喜欢他的情儿喊他的名字,所以统称老公或者陶先生,他的那个情儿对着他妖艳的舔着嘴唇,陶振杰就觉得他胯间那小兄弟都快刺破裤子了。

他的情儿扶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爬,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他低下头,用牙齿去咬陶振杰的裤子拉链。

就在他那小兄弟要破墙而出的时候,陶振杰把他的情儿推开了。

他说,“我不能对不起严戈,你走吧,我让你走就没打算让你回来。”

他的哪儿情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逐渐模糊,进而消失。

陶振杰的梦变成一片白色,白色的烟雾在脑中不停滚动,就这样直到醒来。

第二天他又梦到了,这次换了个情儿。

陶振杰觉得这就像是斧子掉进河里的故事,每天晚上那个神仙都问他掉下去的是金斧子还是银斧子,陶振杰的回答始终不变,除了严格他睡都不要。

突然有一天,梦里的人变成了严戈。

严戈和他们不同,他穿着衣服。

他上班时常穿的衣服,衬衫西裤,还搭了个薄马甲。

严戈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镜片下漠然的视线让陶振杰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严戈就这么看着他,突然他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然后他解开拉链,冲着陶振杰仰起头。

特别高傲的一个动作。

“过来,舔。”严戈指指下面对他说。

陶振杰没干过这事儿,现实生活中他虽然没节操,但他怎么玩别人都行,别人别想让他做任何让步,再怎么刺激陶振杰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但在梦里不同,这个人对他来说也不一样。

陶振杰真的过去帮他做了。

然后,严戈甩了眼镜骑到了他身上。

他看着陶振杰坐下身体。

陶振杰不敢相信这个画面,哪怕是梦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做了,还是严戈主动的。

第二天醒来,陶振杰发现他发生了一件青春期之后再没有过的事情。

那就是,跑马了。

裤裆跑马量还不少。

他是憋得太久还是这梦太刺激了……

他一边感叹自己的身体好,自己年轻,一边回味着梦里的一切。

一种悲喜交杂的感觉。

当让他更意外的是,他不是偶尔撞了大运,这样的梦每天都在上演。

梦里的严戈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表情,或严肃或开放,有时候像个高傲的女王,有时候又成了严厉的老师,不管他怎么变化,梦里的纠缠都未曾改变。

他们像精力过剩的野兽,不停的撕咬对方,他们也像头颈相交的鸳鸯,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依靠彼此。

梦里的严戈和现实不同,他很主动,可以说从梦开始到现在,都是严戈在主动。

对陶振杰来说,梦境的美好让他有种想要逃避现实的感觉。

虽然喜欢但他没有沉迷,因为他想要的是现实的严戈,而不是梦中的幻想。

陶振杰讲完了他的梦,然后往后一坐对着天叹了口气,他斜眼看向叶遇白,“我说叶老板,你说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啊,说到这里我又觉着挺可怜的,只能靠梦才能实现愿望……”

东坡与程似锦对视一眼,程似锦问他,“你觉着这个情况正常么……”

东坡摇头,“不可能一直做同一场梦,而每次梦境都这么真实……”

“你有没有感觉……”程似锦往陶振杰那看去,“他的起色不太好……”

“被欲鬼缠上了?”欲鬼会与活人纠缠,吸其阳气,就和倩女幽魂里那黑山老妖差不多,被欲鬼缠上的人往往会产生各种各样与欲有关的错觉,只是这些错觉并非只在梦中,有时光天化日之下被缠上的人就会做出许多怪异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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