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27)

不知刘邦是怎样做到的,他仅仅是身子倾了些,他边把海遥拉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边向外说:“无妨。不要慢下来,我们尚有急事要办。”

马车摇摇晃晃又往前行去,海遥起身就要往对面的行李上坐,刘邦却伸手拉回她,“女人傍身的最佳途径还是找个好男人依靠。这种乱世,能养活人的营生男人也不好找。”

海遥既尴尬又羞窘,以至于顾不上分析刘邦的话中含义,她僵硬地笑一下,“受教了。只是,能让我自己坐……”

话还未说完,车轮似乎又撞到了石块,马车嗖地飞了起来,腰挺得笔直的海遥惊呼出声,“啊。”

刘邦微微眯眼,这女人胆子委实小了些,声音也委实洪亮了些。

马车落回地面,海遥重重坐回刘邦腿上,她清楚地听到身下的他闷哼一声,显然被压得不轻,她赶紧开口说:“我还是自己坐好了。”

刘邦扶在海遥腰间的手慢慢下移,到伤口处停下,“伤口若再撕裂,估摸着会留下后遗症。”

客栈里与胖掌柜撕斗时,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不少血。大夫确实交代过,要小心,不可再次撕裂伤口。话虽这么说,也知道坐在他这个肉垫子上确实安全很多,可是,这男人也忒喜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了些,海遥朝他尴尬一笑,“我会小心的。”

第四章伤到深处不识君(8)

刘邦似笑非笑,“随你喜欢吧。”

海遥正要起身,马车又开始左倾右斜,她犹豫一瞬后又坐回去,边挤出一丝笑边说:“那就再坐一会儿,路平了,我再起来。”

刘邦嘴角上挑,怀里这女人的容貌是丑了些,可身姿和谈吐还是相当吸引人的。不由自主,他再次低头,凝视着海遥额角边的胎记打量,他发现,那个色调也忒鲜艳了些。

身后的队伍越来越长,英布与钟离昧相视一笑。

项羽心头的焦虑却怎么压也压不下去。龙且武勇修为虽高,可遇事不喜往深里想,说不好听的,就是有勇无谋,韩信擅自离开,妙戈会不会出现意外?龙且他会不会应付得了突发事件?项羽突然间不敢往下想了。

虞子期也有同样的担忧。不由自主,他凶狠的目光再次投向韩信。

韩信的心思却早已转到了别处,他唯恐声势不够大,见项羽在刘府门前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他觉得应该再次对刘邦施压。于是,他走出队列走上台阶,面朝府门朗声质问几个侍卫:“项将军诚心前来,沛公却避而不见,难道说,沛公不想救天下百姓于水火吗?不想抗击秦贼,为捍卫我楚地的热血男儿一雪国耻吗?”

侍卫们得了张良的吩咐,像没听到般直直立着。

可韩信这么一说,项羽身后那长长的一个队列纷纷开始往台阶上涌。只是转瞬之间,台阶上下,人头攒动。

局面即将混乱,侍卫们的脸上微微变了色。

韩信声音提高,谴责力度又升一级,“难道说沛公想自立为王,难道说沛公组建军队只是为了一己私欲,难道说我们大好的男儿的血汗都是为了刘姓之人而流……”

群情激昂中,项羽心头的不安淡了些。正当他觉得时机成熟,准备拾级而上走向刘府时,身后一骑快马驰来,“项将军休怒,张良来晚了。”

在沛郡,没有人不知道张良这个名字。张良,那是贤士中的翘楚。因而,听到张良的声音,贤士剑客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张良策马驰到项羽身前,一跃下地后抱拳揖一重礼,“沛公一直在军营操练兵士。得知项将军亲至,已火速往回赶。”

项羽回揖一礼,“张将军从何而来?”

“天气干燥,郡内田地旱情严重。我一直同各地亭长商议引水灌溉的事,没有亲自迎接项将军,海涵啊。”张良说这话时,侍卫们已打开府门。

刘邦唯恐屯兵扰民,屯兵处离郡衙远了些。另外,自刘邦统辖沛郡,一直把农耕之事看做重中之重,他希望治下百姓都有粮吃。张良说的,没有丝毫破绽。

沛郡那帮贤士剑客们纷纷低头,张良虽然寥寥数语,但已尽把沛公之德概括了。他们不由得为轻易说出愿意追随项羽而懊恼。

张良朝项羽等人弯身引路,“请将军进府稍候沛公。”

项羽微笑着轻颔下首,随着张良缓步踏上台阶。

这时,身后又是一阵马蹄声。蹄声急促,众人不由得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两辆外形质朴的普通马车快速驰来。停到府前,一人挑开车帘跃下马车。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自张良眼中一闪而过。

来人已大步流星走向项羽,“刘邦来晚了,项将军休怒。”

项羽心中暗惊,这刘邦虽出身布衣,可威严天生,浑身上下有一种让人不敢近身的冷肃与疏离。就在他悄悄调整自身状态准备提高警惕应对刘邦时,刘邦却突然停下了步子,“我回府路经来佤客栈无意中救得一女子,她自称是将军的姬妾,我便一并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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