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某九又一次被成功噎到了,犹豫要不要直接伸手将手从她的腰上移到脖子上干脆掐死她落个清静。
“爷说了也得管用才行。”某九有些愤愤然。
废柴理所当然地说:“那你现在说就管用了么?”
某九为之气结,最后发狠地说:“你不改口,以后就不许你再吃肉。”
万恶的封建主啊,废柴顿时忍不住亲切问候他祖宗八代。
“我困了,睡觉。”推开某九,倒头睡觉,懒得搭理他。
哼,谁不许她吃肉,谁就是阶级敌人,没商量!
胤禟再次被她弄得郁闷了,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傻子放在心上,他果然不正常了。
翌日,某九领着人回城了,却把废柴扔在了庄子上。
废柴站在庄门口目送某九离去,心中不禁感慨,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不小心”又踢他下床了么?至于么?他要不那么不和谐,她至于老“不小心”呀,有他这个因,才有她这个果啊。
哼哼,这庄子上比城里可凉快自在多了,她喜欢还来不及呢,某九真是错打了算盘。
送走了不和谐的某九,废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昨天碰到弘晖的那个方向——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心头的滋味就变得无法言喻,心情很复杂。
“主子,你去哪里?”冬喜看到主子抬步就走,急忙跟了上去。
废柴没回答,只是往那个方向而去,就算只是抓住一片梦的影子,她也想试一下。
那梦真实地不像是梦,却又恍惚的不似真实,总让她如雾里看花懵懂而怀疑。
脚步越接近,亭子里的那抹小身影就越清晰,废柴的心情不由得起了涟渏。
“小阿哥。”她轻唤,怕惊扰了他,怕梦醒,怕抓不住那片梦的影子,那些曾经的过往走马灯似地在脑中闪过,曾经被封起的记忆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又让人忍不住悲伤。
“侧福晋好。”
废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他的精神似乎又差了一些,如果她真的能改变他的命格,那为什么他的病并没有起色?
弘晖看着远处说:“侧福晋也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还好了。”她曾经拥有的东西他不曾拥有,他的渴望她明白。
两个人突然没有了话题,各自沉默下去。
就在这时,从远处骑马跑来一人,一到近前就下马请安。
“奴才给弘晖阿哥请安,给侧福晋请安。”
冬喜代表自己主子发言,“九爷有什么吩咐吗?”
废柴也不禁分了一眼过去,心说:某九抽什么风?走都走了,还来啥临去秋波啊。
那人低头回话,“九爷让侧福晋收拾收拾回城去。”
丫绝对是抽了!
废柴当即给某九下了定论,才小脾气上来扭头走了,影像还没消失呢,又改主意了,什么人呐!
“我不要,这里风景很好,回去好闷。”那只不和谐的家伙,要等他荷尔蒙正常了再靠近比较安全。
传话的奴才很为难,跪着不敢起身,更不敢说话。
冬喜也为难,主子如今的情形执拗起来受罚的只能是下面的人。
弘晖静静的旁观。
废柴环顾一圈,发现大家都在等她的下文,于是,她顺应群众要求,对那个跪着人的说:“你就这么告诉大哥,哦,对了,他不让我喊大哥哥,你原话说就好了。”
“奴才不敢。”那人很诚实地说。
“他又不是老虎,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没人表示意见,也不敢表示意见,就弘晖都只能在心里小声说:九叔发火绝对比老虎凶多了。
“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奴才真不敢这么去回九爷。”
“那你就别回去了,等他来我自己跟他说。”废柴表现得十分明理。
所有人无语,这种办法果然不是正常人想得出来,敢说出来的。
冬喜忍不住低声说:“主子,您别说傻话了,咱们还是回府去吧。”
“做人怎么能朝令夕改呢,明明是他说话不算话,万一我回去了,他又抽了,再让我回庄子上来,我来回穷折腾什么?干脆就待在这里还省劲儿。”
弘晖不由侧目,他觉得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
这边僵持着,那边在半路等人的某九等了一会儿后干脆直接掉转马头又奔了回来。
果然,她这里又出状况了。
“怎么不跟来人回去?”胤禟的声音微沉,在看到弘晖在场时,脸色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