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黑无言，跳下床，默默指向厕所。

某苏兴奋异常，边走边解裤子，厕所门大敞，稀里哗啦，好不快活。

解完手，苏素同志终于清醒。

大眼瞪小眼，眼见着富黑同志面色由白到红，由红到青，变化多端，突然，苏同志张口尖叫，双手捂脸：“老总，这算不算加班，有没有加班工资。”妈，亏大了，某苏泪奔，三陪陪到床上去了，低头看衣服，还好，没有奸情。

面无表情，富黑同志握拳，发狠“借宿费从你工资里扣，参照五星级宾馆。”转身，睡下。

……某苏泪流满面，握拳，老板，不带这么剥削劳苦大众，偶尔客串把小鸡，做老大还要抢主角做，还让不让人活了，让不让人活了。

腹诽归腹诽，苏素同志看看大床，住宿费也交了，妈，还是五星级，睡也睡了，现在不睡回来可惜，一定要睡，恩恩恩，点头，不能YY老总，那就只能继续补觉。

脱鞋，爬床，越过老总，某苏无视富黑老总惊诧目光，梦游般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打呼噜，睡觉。

呼噜，咬牙，辗转反侧，某苏持续梦笑，声音狰狞，惊富老总一夜无眠。

苏素同志一觉睡到大天亮，早晨起床，富黑老板眼眶乌黑，神情颓唐，动作迟缓。

静悄悄，某苏抓过衣服，默不作声，同样静默。

许久，……嘴巴蠕动，苏素欲言又止，“老总，其实，那个……”

怒视，富黑同志唰转身，脸色铁青，语音颤抖“不许你说话。”

……苏素同志无语，其实，老总，你把我袜子穿进袖子了。悲鸣，某苏看看光脚丫，泪奔，妈，不说话就不说话，大不了光脚穿皮鞋，我靠。

PAR 59

“苏小姐，来培训就是你一个人。”AVI同志开始冒冷汗，眼光流离，飘过老总。

哈？为什么来培训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苏素同志震撼了，左倾四十五度角，瞟向富黑老总。

富黑老总余气未消，凤目圆瞪：“上班时间，不允许私聊，AVI先去准备会场。”伸手示意，单指指门，AVI同志跑比兔子还快。

“老总，那我需要培训些什么？”做孙子，做孙子，苏素同志你就是富老总重孙子。

……富黑老总低头办公，面无表情。

M，抽打，抽打，抽打，某苏内心咆哮，让你扮聋子。

又过十分钟，某苏忍不住，“老总，需要小做些什么？”我还是孙子，我还是孙子，某苏自我催眠中。

抬头，挑眉，富黑老板微笑：“这段时间就学习做我特助好了，白仁镜跟我提过，你做事很有条理性。”

尖叫，天大误会阿，包青天阿，你在哪里?苏素无言，白经理，白骨精经理，我得罪过你老么，找你相好整我，不带这样，悲鸣。

“半小时后，会有个会议，你陪我去。”富黑抬头扫过悲伤某苏，笑容若有若无。

点头，苏素呆坐，等待开会。

PAR 60

会议很隆重，设在某某酒店，鲜花，横条，气氛热烈。

某苏同志坐在富老总左身后，呆若木鸡，神游太虚。

还有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

每个公司精英走过会议台，眼光都若有若无滑过某苏。

怒目，瞪，某苏一一回视，不能吃亏，恩，绝对不能吃亏，看回来，通通看回来。

“苏素，去买捧花，玫瑰。”富黑老总吩咐。

哈？闷骚，苏素郁闷，还玫瑰，富老总，就你那样，妈，只有波斯菊才能配得上你。

连奔带跑，一个来回，用了二十分钟，某苏手执玫瑰，站在会议厅角落。

突然，口若悬河富黑同志停下讲话，点头示意，某苏左顾右盼，伸手指鼻，哈？老总，是我？叫是我？ SUR？ SUR……？重复怀疑，眼睛一直带着疑问。

……富黑同志开始暴怒，眼带火花，潜台词“没错，就是你，苏素同志前来受死。”

缩缩头，某苏用左右腿裤子反蹭皮鞋面，捧着个玫瑰，走跟老鸨似。

妈，以后不能光脚穿鞋，硌得慌，某苏边走边自我检讨。

伸手献花，突然，某苏看见……当当当，一小截丝袜头头凸现在老板袖口。

抬头，咽口水，某苏欲言又止，鼓鼓勇气，正待开口。

富黑老总一瞪眼，某苏话噎在了嗓门口，持续发傻。

“……我接受……”富黑老总侃侃而谈，某苏盯着袖口仍然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