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嫡(230)

安容扭眉看着喻妈妈,笑道,“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不用怕丢了,不过那样的锁,我倒是好奇了,芍药,拿块精致的玉佩,让喻妈妈拿去定制锁。”

芍药抱着首饰盒,左挑右选,挑了块不大不小的玉佩交给喻妈妈。

安容坐在小榻上,榻上有份请帖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不由的哑然失笑。

帖子是沈安闵的,他从玲珑阁拿了五本书,特地把书名记下,以防安容要的时候,找不到。

安容让海棠把帖子收好,接过秋菊奉上来的茶,啜了一口,就想起在松鹤院喝的峒山云雾,只喝了一杯就歇了,太浪费了!

安容啜了两口,小七就飞到小几上,脚上绑着个小竹筒,但是没有信。

安容扭了扭眉头,这是信半道上丢了呢,还是故意弄个空竹筒来提醒她,她还没有回信?

一瞬间,安容就呲牙了,这还用问么,肯定是提醒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

安容眉头一挑,明亮的眸底闪过一抹俏皮,摸着小七的脑袋道,“你家主子可真穷,连张纸条都没有,海棠,拿张小信纸来。”

海棠哑然失笑,信鸽可不是等闲人家会养的,会缺那么张传信的纸么,不过还是取了信纸来。

说是信纸,其实是很小的花笺,约莫食指长,小指一半宽,有各种各样的颜色,还印有花纹。

安容小心的把花笺卷起来,塞进小七脚上的竹筒里,然后弹了小七的脑门一下,小七就扑腾翅膀带着媳妇回娘家了。

落在临墨轩书房笔架上。

还没停稳身子,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抓了起来,拿到信纸,就把他丢了,小七心碎成渣渣,眼神哀怨。

望着空白的淡紫色花笺,萧湛的眉头皱了皱,左右翻看,确定无字。

忽而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提笔沾墨,把淡紫色花笺展平整,写道:还请不吝赐教。

ps:求赐教~~~~~~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刮风

吃完午饭,安容就收到了回信,看的她是呲牙咧嘴。

赐教个毛线,她还想求教一下,这破镯子怎么取下来呢。

安容就是不提“友尽”是什么意思,眼珠子一转,在花笺被面写道:木镯已寻到,误戴丫鬟手腕,现在取不下来了,已尝试各种办法,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小七飞走,安容就开始忐忑了,那是他家传的镯子,他肯定有办法取下来,必须要有办法!

这边安容在祈求,祈求别回信给她,把丫鬟送来即可,她会恨不得撞墙身亡的。

那边萧湛拿着信纸,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只知道木镯不是谁都能戴,可是取不下来还真没见过,府上出生的女孩,外祖父都帮着戴过,可是两三岁时,木镯就会掉下来,再也戴不上了。

在安容忐忑不安中,小七终于飞回来了,感受到安容的焦灼等待,这货还在空中溜达了两圈,气的安容直痒痒,恨不得用弹弓打它才好。

站在回廊上,安容取下信条。

信上写着:木镯是曾祖母留下的遗物,生前没有人见她摘下来过,临死前交给祖父。

安容见了头大,这是什么意思,是能摘下来,还是只能临死前摘下来?

还是说要摘下来,必须得死啊?

安容哆嗦了下,浑身汗毛林立。

头疼的安容迈步进屋,正巧秋菊在拨弄火炉,安容随手就把信丢了进去,眨眼睛,花笺化为灰烬。

秋菊望着那一团灰烬发呆。再抬眸时,安容趴在床上,抱着被子一阵揉捻,像是恼怒。

姑娘在和谁飞鸽传信?

秋菊心里好奇的像是被猫挠了一般。

安容烦啊,就因为一时手欠,现在头是一会儿疼一会儿疼的,到底怎么办啊。回信也不说清楚。怎么就不说木镯既然取不下来,就不要了呢。

安容一个劲的摇手腕,手镯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芍药见了心疼。不就是只破手镯么,连她都不稀罕,结果却是人家的传家之物,必须得还。偏偏还不了。

芍药眼珠子一溜,上前转了话题道。“姑娘,世子爷脸上有伤,你不是说要帮着调制药膏吗?”

安容扭头看着芍药,拍着脑门道。“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早上去玉竹苑的时候,我还记着要求教柳大夫呢。”

安容赶紧爬起来。去书桌上写了张纸条,递给芍药道。“今儿柳大夫应该还会来给三姑娘瞧病,你把这个交给他。”

芍药拿着信,转身离开。

安容困乏,便睡下了。

醒来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芍药拿了回信回来,安容看了两眼,眼前倏然一亮,颇有些“原来如此”的味道,倒没有迫不及待的就去炼制。

因为秋菊在说另外的事,而且这事给安容启发颇大:凡是看热闹的,都可能会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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