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儿没有反抗，她现在根本已经浑身酥软，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些，她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说，你和迟波是怎么回事？”李清流的唇就在距离路非儿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声音带着威胁，也带着诱惑，

“什么？别胡说。”路非儿这下子清醒了，

“也只有你这个笨女人什么都看不出来。”李清流真是气的无语了，路非儿听了他的话，即觉得冤枉，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她的反应看在李清流眼里，也马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就算我和他有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路非儿说了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了，这简直是在挑衅，不过又一想，反正他也欠着自己一个答案，这亲也亲了，总不能连个话都没有吧？

“呵呵，你这个傻丫头，还用我说吗？”李清流一边笑着说，一边用力的抱紧了路非儿，甚至贪婪的闻着她身上干净的味道，

“当然。”路非儿觉得还说明白了才好，上学的时候，就看到身边的女生谈恋爱，人家是先写纸条或者情书，然后是约会，在约会的时候呢，就是先拉手，然后拥抱，然后···可是李清流好像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算是你不写纸条，也该给个准话啊！比如说，他是不是应该问，“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好了，别任性了，周六放假带你出去。”李清流说完，又狠狠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才放开她，开门出去。

路非儿又是害羞，又是高兴，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做笔记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想到，李清流这到底是没有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啊！他们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看这个趋势，弄不好没有两个月，就得被吃掉，那样，她妈妈于艳华女士一定会打断她的腿的。

还记得刚上初一的时候，班里的女生都来月经了，可是路非儿还没有，看着那些已经来过月经的女生凑到一起，分享着心得，自己还很羡慕的，终于自己也来了月经，路非儿才放下心来，不然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异类似的，记得妈妈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对她说，“你知道女孩子来了月经代表什么吗？那就代表着你能怀孕了，你给我记住了，不大学毕业了，不许谈恋爱，更不能没有结婚就在一块儿，不然我就掐死你。”

妈妈那时的话，路非儿记得牢牢的，现在，遇到了李清流，说明考验她的时刻已经到来。

连续几个小时的审讯，这个嫌疑人裴杰已经显得非常的疲惫了，可是，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能给我一只烟吗？”裴杰说道，

“好。”李清流站起来，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说道，“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裴杰愣了一下，“好。”

“我说个故事，让你来猜答案，怎么样？”李清流没有回到原来的座位，而是坐到了和裴杰距离更近的桌子上，显得很放松，

“好啊！我怎么说也是语文老师，讲故事，续故事，很在行。”裴杰说道，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目光，显得很阴冷，

“有个女孩的父母都出差了，她晚上一个人睡觉，陪伴她的只有一只爱犬。半夜，她突然听到天花板传来滴水声。为了不害怕，她把手伸到床边，让爱犬舔了舔自己的手，这才又安心的睡了。第二天清晨，女孩看到了爱犬的尸体吊在天花板上，据分析是在半夜被杀的，可那时爱犬不是还在吗？请问怎么回事？”

“

哈哈，这个太简单了，凶手冒充狗舔了她的手。”裴杰觉得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简单吗？这个问题一点也不简单，大部分人永远也想不到答案。这是一个犯罪心理测试题，可以回答上这样的问题，本身就说明，你！是一个心理变态，犯罪倾向严重的人。”李清流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让人看起来，有着轻蔑和得意，

“这不能当成证据。”裴杰是个有知识的人，他的心里已经早早的筑起了一道防线，

“是，这个测试不能当成证据，可是我们现有的证据，完全可以起诉你了，从你家中找到的手套，还有你的足印，甚至，我们还找到了你沾有死者血液的衣服。”

裴杰不说话了，李清流看着他，继续说道，“你的儿子知道你的作为吗？我见过他，他似乎很崇拜你的。你希望我和他好好的叙述一下，他的父亲都做了什么样的事吗？”李清流说道这里，从桌子上拿出了一打犯罪现场的照片，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那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裴杰动容了，

“你卑鄙！”他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警察按住了。李清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坚定严肃的看着他，然后，裴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