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靠边站!(95)

我反正横竖不急,便从容笑了笑,露出几颗牙齿,礼貌的挥了挥手,道:

“你们先,你们先。”

他们目光不善的盯着我看,其中一个汉子忽然站起,走到我身前两步处,迟疑道:

“我们是福建双十雄,来取那个贼师爷狗命的,阁下是谁?”

我暗自数了数他们,刚好二十个雄性,所以才叫双十雄?

……唉,没文化害死人啊。

见他有些苦恼,我体贴的微笑道:

“在下独孤嫣。”

此语一出,屋顶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为首的那名黑衣汉子惊恐的向后倒退一步,一声匆忙的指令后,便见那些人慌乱离开了。

我早说过,独孤嫣是江湖中‘惹必死’排名第一位,人气之高由此可见。

……做人果然不能太帅!

循着有些熟悉的感觉,我穿过一片竹林,来到最深处的一座小院。

那个不能人道的娘娘腔就住在这座小院里。明明通体庸俗,偏偏喜欢学人家附庸风雅,琴棋书画,竹林熏风,他以为他是谁啊?当年的杨莲也没他龟毛。

我翻身入了小院,看到了通体翠绿色的庞大竹舍,面上骤然覆上寒霜,竹舍内灯火通明,窗牑后不时晃动一些忙碌的剪影。

丝竹胡琴声响不绝耳,黏黏腻腻,丝丝绵绵。

悦耳琴音中偶尔夹杂着几许暧昧不明的喘息,似忧伤,似痛苦,似哀鸣,似愉悦……那个娘娘腔最爱的看的便是女子妖娆的身段和喜痛参半的喘息。

呸,变态!

我一脚踢开了竹门。

竹舍内的琴音骤然停歇,激昂的喘息媚叫声在无声的环境中愈显突兀。

我冷眼扫了一眼竹舍内的穷奢极欲……花厅两旁满是衣衫不整的宾客,四方角落里错落着琴师,乐师,大厅中央铺着鲜亮的大红波斯毯,身段妖娆的几名女子不着寸褛,水蛇般身体极尽扭动,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声声痛苦的媚叫自红唇中吐出……

在花厅最尽头处,娘娘腔大敞襟怀,醉眼迷离看向门边的变故……

他盯着我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醒悟过来,手中的夜光琉璃杯掉落,碎成千片,他迷醉的脸上露出十足的惊恐,哑然失色,目瞪口呆。

我一掌挥开了涌上前来的府兵,经过大厅中央时,脚下掀起大红波斯毯的一角,抓到手上猛然用力,毯子自几名赤*裸女子身下抽出,平稳覆上那些被人下了药的女子。

地狱修罗般笑着,一步一步向内里走去。

“不,不,不要过来!”

娘娘腔想站起来逃跑,但腿脚早被吓得发软,试了好几次,皆以滑倒告终,他见我越走越近,他急得只好双手撑着,勉强向后退让。

我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案,如玩弄猎物般向他走近,在他无限恐慌的目光注视下,我抬起一脚踩上了他的胸膛,缓缓蹲下,轻声说了一句:

“好久不见!”

不理会他的惊恐,我在他僵硬的脸颊上拍了拍,对他露出一抹来自地狱的微笑。

在他被吓得冷汗直沁,就快崩溃的时候,我长手一伸,揪起他的衣襟便向外拖去。

王府的兵丁被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狞气吓退,一个个拿着兵器,跃跃欲试,却又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前。

娘娘腔被拖在地板上,不住嚎叫,双腿不住向后蹬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未能撼动我分毫。

我将他拖至院中的一口井边,厉声对在一旁的宾客下人们咆哮道:

“独孤嫣与你们王爷有事相谈,还不快滚!”

随着我的暴吼,院中的众人作鸟兽散,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门边,只剩下满面寒霜的我和哭哭啼啼的娘娘腔。

我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娘娘腔的长相。

无涯叫李逸,娘娘腔叫李信,本就是同父异母,长相上自是有些相似,但无涯的长相虽然俊美却绝不女气,邪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刚硬无比的心。

李信则不然。

长相柔美,身子纤薄,女里女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出手扁他一顿。

此刻他见大势已去,便干脆蜷缩在我脚旁哭泣起来,我见犹怜的神态让我看的更是火冒三丈。

三两下扯下他的腰带,一端系住他的双手,在他不胜惊恐的目光下,我将他扛在肩上,重重从井口摔了下去。

伴随着他的嚎叫,‘咕咚’一声巨响自井下传来。

我手持腰带另一端,面无表情在井边坐下,感觉到手中腰带的激烈挣扎稍稍迟缓了些后,便手下用力,向上一提。

抬头看了眼银盘般的皓月,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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