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公转(出书版/H大变奏曲第二部)(88)

她偷偷瞄向身侧的某人,正好撞见他漾着迷人的笑容望着自己。

又来了……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就这么爱对她笑,如此销魂,叫她如何消受是好。

乐天紧握住她的手,将红包握进她的手心,轻道:“收下吧,说不定明年真的没机会拿了,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不拿白不拿。”

明年没机会拿?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江文溪的嘴角微微抽动,尴尬地握着手中的红包,低垂头,不敢视人。

乐天神态自若,伸出手,笑望着严素:“还有我的呢?”

“你个臭小子!吃完饭就叫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严素又拿出两个红包,气得扇了他两下。

乐天不以为然,毫不客气地将两个红包收下。

“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严母从餐厅走出来。

乐天牵起江文溪的手走向餐厅。

严母见着,非常欣喜:“这位就是你们说的江小姐吧。”

江文溪茫然之中,严素已经走了过来,为她介绍:“这是我妈,千万别叫她阿姨,要叫奶奶,不然有人会急的。”严素意有所指地望着乐天,眼底尽是戏谑。

“奶奶,新年好!”摸不着头脑,江文溪怯怯地叫了一声。

“乖,这是给你的。”严母给了她一个红包,然后又给了乐天一个,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哎,长得可真是水灵,有眼光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赞她长得水灵。

江文溪更是难为情地收下了红包。

原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料着,会收了三个大红包。

餐桌上,严素与严母不停地为江文溪夹菜,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这番情形,索性埋头猛吃。

一顿饭下来,江文溪在心中盘算着,回头该如何费心思减肥,这一顿,起码是她一天的饭菜量。她几乎是要小心地捧着肚子,方能回到客厅,真的是吃得太多了。

饭后,江文溪还没来得及问乐天,他与严姐还有江董究竟是什么关系,便听见严素嚷着将麻将桌摆开了。

严素问她:“小江,会打麻将吗?”

江文溪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她一上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在这样的日子赢了严姐他们,会非常地失礼。

江怀深走过来,道:“不会可以学,自家人玩玩而已,没关系的,让乐天坐在你后面教你好了。”

“我很笨的,你们玩吧,我坐一边看就好了。”她又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能上桌。

孰知,话音刚落,她便被带进温暖的怀抱,回过神,她已被按坐在了麻将桌上。

她急了:“我真的不会打……”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黑眸盯着麻将桌面,道:“待会跟着摸十六张牌。”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身后,细细地说明了麻将打法的规则,“明白了吗?”见她一脸茫然,他挑着眉峰,低喃一句,“边打边说吧。”

她当然明白,麻将规则她上小学时就会了,初中时更上一层楼,高中时便是所向披靡。

她点了点头,为难地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乐天压低了嗓音:“那个……不管我打什么牌,你可不能说我哦。”

乐天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待会惹毛了大家,她就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洗牌期间,江文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做牌,千万不能做牌,可是两只手就是不听使唤,面前的十八墩牌在她的纤指之下细摸之后,牌面很自然地跳进她的脑海里。

真是要命!

摸牌时,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每一张牌,甚至不敢像平时一样用手指看牌,而是一张张佯装用眼睛看过之后再乱七八糟地放整齐。

乐天见她放错了牌的位置,伸手帮她理齐,道:“牌不错。要这样放,把没用的牌先打了。”

十六张牌摸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竟是万字清一色的牌。

好吧,把万字全开掉。

乐天坐在她身后,看见她将没用的牌全留在手下,却将一张张有用的万字甩出去,眉头紧皱成了一条线。

在她将最后一张绝只的二万打出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二三四是一趟牌,五万没有了,你把最后一张二万也打出去,你三四万放在家里做什么?”

“也开掉啊。”她故作轻松地回答,要知道她是好不容易把清一色牌打散了,只要不打深叔要的二五筒,严奶奶要的四七条,严姐要的北风就万事OK了。

乐天瞪着双眼,郁闷地无话可说。

又听她可怜兮兮地说:“你答应过我,我打错牌,你不会怪我的……”

……

最后,是江怀深放炮,打了一张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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