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1460)

“这cao蛋的人生太凄凉了,太凄凉了啊啊……”

“宫胤你这唧唧歪歪的王八蛋,以后得把你睡到啥尽人亡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啊啊啊……”

……

她一边唧唧歪歪满心不甘地哭着,一边毫不犹豫地爬上去了。

松针上那个被霸王硬上弓的,身体软了,该硬的一点都不含糊。

景横波一边用手掩着脸一边哭诉一边偷偷瞧他的身体,哭诉间歇夹杂几句满意的哽咽——身材还是很好的,那啥那啥也是合适的……

贴上他的身体,抱住他的肩,将脸搁在他的肩窝,她轻轻吁出一口长气,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最契合,只他契合。

乌发流水般泻满他一身,黑与白,惊心动魄的jiāo织与对比。

他的肌肤依旧那般凉润,此刻趋向正常的躯体温软柔韧,却不嫌单薄,肌理间似蕴藏着含蓄的力量,只待下一刻的爆发。

他的凉润和她的火热轻触时,她浑身都似颤了颤,似yīn电遇上阳电,震出破碎和战栗。

又或是长空遇上了云朵,大地拥抱了雨露,云与电的撞击翻覆了一天的宁静,落了一地簌簌的雨。

她忽然低低地嘶了一声,咬牙忍痛的声音,但此时体内体外无一不痛,到了极处似乎也不再痛,她含了泪笑起来,弯下身,将他的一缕黑发绕在手指上。

下一瞬便缠缠绵绵一个翻滚,男人的本能就是掌握主动,她以为他醒了,他却似乎没醒,翻覆间她的丰软兜住了他的喘息,她指间几丝发断裂,有乌发,也有白发,她却顾不得了,灼热的làngcháo似要将人淹没,她在随波逐làng中。

天地在起伏,在dàng漾,在碰撞,在jiāo缠中粉碎再完整,她攀住他的臂膀,宁可自己就这么碎了。

黑纱里衣透过濛濛的日光,绰约圆润洁白的饱满,空气中有幽幽的香气弥散,夹杂着一些微微古怪的气息。

松针落叶已被人体的翻滚厮缠压得凌乱,枯脆的落叶不断发出细微的裂响,那些裂响在喘息的间歇发生,令这林子深处的xing灵的秘密显得更加神秘。

天地渐渐安静了。

她终于将手,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下抽了出来,把了把他的脉,惊喜地发现不知何时,她的明月心法已经在他丹田深处潜伏,很难发现,但会慢慢发生作用。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又慢慢恢复了先前的硬,冲体而入的真气流过经脉,只带来了短暂的活动自如,成全了她的三垒打。

她怔了半晌,心想这样也好。

如风过,如雨落,不见痕迹,不见落花。

真气已经引渡完毕,很快他就会醒来,她赶紧给他清理,既然不留痕迹,就要做得gān净。

全部归整整齐,连那些被滚碎的落叶和松针都扫开,树下又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宫胤。

表qíng和姿态都很圣洁,说他刚刚占了谁便宜,鬼都不信。

全部弄好,景横波才觉得浑身酸软,内腑外皮无一处不痛。刚想坐下,脚一软,顺着树下一个小小的斜坡,栽到了一个糙窝子里。

体内一阵剧痛,她以肘支地,“噗”地呕出一口淤血。

刚要用泥土将血迹掩盖,她忽然听见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女帝本色 第二十二章 是她?不是她?

她探头一望,看见一队军士快步走过来,看那装扮,却是帝歌押送军的斥候。

为了防止禹国袭击,押送军一直有派斥候四处探查,景横波瞧见是他们,舒了口气,眼看这群人正往林子而来,怕他们惊扰了宫胤,低头整理了自己身上的押送军士兵衣裳,又理了理头发,抢先迎了出去,道:“诸位兄弟,你们……”

话还没说完,那领头斥候看清楚她,霍然变色,喝道:“兄弟们!正是这小子!赶紧拿下!”喝声里,长刀猛拔,劈头就对景横波砍下。

景横波愕然瞪大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人忽下杀手,眼看刀光耀眼,冷风扑面,下意识一闪。

这一闪却没能奏功,内腑一空一痛,只移动了一小步便一个踉跄,“哧”一声寒气侵体,衣袖被挂下一片,一溜血珠随刀风溅起,肩膊上多了一道长长血口。

“你们……”景横波来不及说话,身周刀风已经jiāo织而下,所有军士都纷纷拔刀扑了上来。

景横波皱眉,按着伤口,一眼看去,众人脸色凶神恶煞,完全的yù置她于死地之态,她心中一惊,心想莫非禹国军队已经袭击了押送军,换穿了斥候兵的衣裳?这下押送军可有麻烦了。

此刻众人围攻,换在平时,她身子一闪也便脱身,抬抬手就放平了这些人,此刻内腑空dàng,身体虚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看刀风再次当头劈下,勉力一闪,闪到一丈开外,脚下微有斜坡,腿一软,骨碌碌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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