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喜(111)

其实……何必泡冷水呢……

都有现成的解药……

我的手在他腰上摸索着,腰带腰带——诶,抓错了,硬邦邦的……他倒抽一口凉气,狠狠抓住我的手,“你想干什么?”

我想也不想地说:“干你!”

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这家伙冷情又禁欲,估计自渎都没做过,自从跟我相处过后,人就低俗了许多。

虽然不交合不会死翘翘,但欲望吞噬了理智,我拉下他的脖子,几乎是啮咬着他的下唇,舌尖甚至尝到了铁锈味。我跨坐在他身上,感觉到顶在我小腹的欲望,一弹一弹摩擦着。狭小的空间里,逼迫我们更加贴近彼此,我颤抖着解他的衣带,解自己的……

他初时似乎还有些抗拒,但药性上来,加上我的撩拨,最终也与我一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啊!”我低呼一声。

“怎么?”埋首在我胸前的他仰头看我,我看着他因染上欲色竟显得妖异迷离的眼,发怔,发痴。

“撞到头了……”我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别顶太用力了……”

在这假山洞里,女上男下……

他满头黑线,抱着我的腰狠狠一顶,直达深处,又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疼得我□一缩,夹紧了他,都很销魂……

“你为什么……老爱……掐我的腰……”我吭哧吭哧地问。

那时候他说:“你犯贱,欠掐。”

现在他说:“手感好,而且你下面反应好。”

那冷情禁欲高尚纯洁的神医啊,自打从了我之后,每下愈况,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

所谓命运的安排,就是我们总在最危险的时刻,最危险的地方,往死里爱,死了都要爱!

我亲吻着他因欲望而微微潮红的眼角,断断续续道:“燕、燕不离……”

他在我后脑勺上一按,仰头噙住我的唇,“好,不离不弃。”

如此春光,杀机四伏

太阳照常升起。

第一缕晨光穿透了洞口藤蔓编织成的帘子,落在我眼睑上。

我半睁开眼睛,手到处摸了摸,嗯,很好,燕离还在。“碍…”我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泪滴,“燕离,我饿了……”

彼时我们身上都穿着衣服——夜里太冷,不能裸睡,我缩成一团依偎在他怀里,枕在他肩窝处,他的手臂环在我腰上,从他手上的动作来看,他也已经醒了。

“此时外面可能有两拨人正在寻我们,你觉得是出去冒险好,还是坐以待毙好?”燕离懒懒说道。

“你既然说了什么都不做只是待毙,那显然就是想出去冒险了。不过依我看,也是凶多吉少。”我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

“你昨天晚上不该一人跑来,至少该让乔羽跟着。”燕离跟我一样悠哉悠哉地闭着眼睛闲聊,一点没有快嗝屁的危机感。

“谁让我们李府只有一匹追风,其他马跟不上,我只有先行一步……”我抱着他的腰,笑眯眯道,“怕再晚一步,你就被妖精吃了。”

燕离叹了口气,“让那只妖精吃了,和让你这只妖精吃了,有什么区别。”

“大大的有1我不满答道,“让我吃了,你才叫死得其所1

燕离笑着在我臀上拍了一下,嘶——拍到伤处了你个叉叉!

“起来吧,该出去冒险了。”他说。

出去前,我拉下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我可不想只过了把瘾就死,杀出去,好好活着1

他含笑斜睨我,好像下一刻死了也无所谓似的。

唉,我还要留着命回去接受审判呢!这辈子不考虑醉生梦死、精尽人亡以外的第三种非自然死法。

阳光温煦,暖洋洋地洒满山沟,可惜这样的明媚春光下却杀机四伏。

燕离拉着我的手沿着河流下流走去——便是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了。

这一片山沟一眼望去没有什么遮蔽物,只有少数几个地洞山洞,被杂草藤蔓挡住了洞口,有时候是陷阱,有时候也是保命藏身处。

如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只要看武器倒也能辨别是敌是友,对了,还有那听不懂的鸟语,想必是闽越国山沟沟里的话。

走了一小会儿,我二人在溪边坐下饮水,稍作休息。

我举头四望,观察了一番,对燕离叹道:“闽越国若多是这般地形,打起仗来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何解。”

“居高临下,四面合围,埋伏点太多,防不胜防。”我嘴角一勾,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苦笑道,“墨惟那厮,不知是来考察闽越国地形还是谋取布兵图,或者两者皆是,总之这个差使,定然让他伤透了脑筋。”

我随手捡来根树枝,在地上虚画了一道。

“陈国和闽越国以武夷为界,闽越国若越过武夷来打我大陈,第一个攻击点很有可能就是浙郡。浙郡人口不少,前些年因国库空虚而裁减军备,虽然墨惟已经暗中加强了边防,但闽越国如有意强攻,必然会遭受重创。对陈国而言,这一战其实已经开打,政治上稳住北方凉国,避开两线作战。经济上北资南调,全力备战。但是……”我抓着树枝的手蓦地一颤,好像有什么念头一瞬间划过脑海,可惜太快了,抓不转—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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