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口气里真的有埋怨、还有小孩子似的赌气,她听出来了,望着他的眼睛一会,笑了出来,“我不解风qíng,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封卓伦拥着她转了个身,突然打横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一吓,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那今晚一定要让你解一解。”他说着,大步抱着她朝楼下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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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悱恻。
房里的灯光被他开得半暗半明,他将她正面朝下压在chuáng上,将她的衣服褪了一半,执着地吻着她的锁骨。
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的湿意,慢慢地、将他的衬衫从领口往下褪。
两人的上身光luǒ时,他突然停了动作,将她从臂弯里抱了起来,抱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走到了落地窗旁的吧台边。
他坐在了高脚椅上,随意地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凑过去咬住她的嘴唇、慢慢地渡给她。
口腔里是浓稠的红酒味,与让人浑身沸腾的炙热,她坐在他腿上,与他激烈地吻着,由着他将她下面的裙子脱去。
“看着我。”他从她的嘴唇、游弋到她耳边低语,“宝贝,看着我。”
她本已经有些神智模糊,这时眼神终于落在他的脸庞上,他的脸颊上是qíngyù、**与他自己也感知不到的沉沦。
在他的眼里,她能看到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自己。
“Avecmoi.”他的头微微向下,低头含住了她雪白的胸前的红缨,将肿胀的自己、慢慢就着她的湿润,推了进去。
她的额头慢慢有汗流下,他感觉到她的浑身紧绷和微微的战栗。
“很疼是不是?”他用手擦了擦她的脸颊,“不要怕。”
她摇了摇头,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太疼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绝不是那些说得好听的半秒便能享受起来,而是由他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能疼得让她脸色发白。
“我轻一点。”他低声说着,双手托着她挺翘的臀,慢慢地动作起来。
一进一出,她的紧致与湿润将他牢牢包裹着,让他yù罢不能,不能自已。
空气里只有暧昧迷乱的味道,他借着倾洒进来的月光低头,看着自己的硬
挺上沾着她的液体以及血丝,她那么小的地方、樱红色的小口、这样容纳着自己。
进出间有粘稠的声音,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越来越大起来,她轻轻“嗯”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小声地喘息,还是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很快到了一次,还是觉得浑身疼,下面容纳着他的地方更疼,即使高cháo猛烈,她还是没有体验到任何的美感。
“不舒服是不是?”他还没解放,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是我技艺不佳。”
她本来疼得不行,被他这一句话却逗得笑了起来。
第二次,他换了一个姿势,她被他困在chuáng头的部分、扶着chuáng头板,他从后搂着她的腰,又一次重重地进占她。
她终于放开嗓子、低哑地呻吟,他听着耳边她好听而低哑地声音,更是热血沸腾,还将她的两条腿抬起来,大刀阔斧地动。
他硬挺后的那处撞击在她臀部,奏出声响的拍击声,她越来越害羞,脑袋缩成一团,可他却愈加舒慡,这时朝前、伏在她背上,低声说,“你觉得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她不说话,软软甩手给了他一下。
“是不满意吗?”他双手托着她的雪白力道适中地揉捏,“是不够深、还是不够大、还是……?”
她狠狠骂了他一句,下一句却被哽在喉咙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间的液体几乎飞溅到chuáng单上,他的身体、毛发上。
容滋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却被他略显粗bào地翻转过身,他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身体落下的时候,重重地往上顶,那样深的力量,撞得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控制尖叫。
高cháo迅猛席卷,他尽数倾洒在她身体里,她眼圈红红的、身体下落的时候,无力地垂头靠在他肩上。
是谁刚刚说轻一点的?她心里不满地埋怨。
封卓伦终于收起bàonüè,这时喘息了一口气,圈住她的腰,爱怜地亲她的脸,“解不解风qíng了?”
她不想回复他的流氓行径,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哑哑地开口,“你刚刚……说的那句是不是法语?”
他拥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她闭着眼睛,轻声问。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回答,她便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