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情所欲(60)

他声音照旧慵懒如常,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子下某处已经渐渐顶起。

不说,就是做;说了……有可能也是做。

“你吃醋啊?”她看着他扬了扬眉。

再说那位邀约的男人也只不过眼睛长得和他有点像而已,这人怎么能臭屁成这样啊。

封卓伦自然拿出了嘴贱的看家本事,“吃醋不是你的专利么。”

此话一出,她的神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可没有忘记,当天促使他们两个人分手的直接导火索。

“Milk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这时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说实话。”

“没有你想的那种身体上的关系,也不是红颜知己,”他的手在她脑后浅浅顺她的发,声色亦是平静,“无论你信不信,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我把她当孩子看待。”

那个孩子与他一样寂寞,与他一样孤独,也是彼时支撑相伴的唯一慰藉。

他说话的样子确实是格外认真的,没有再避而不谈或是试图欺骗。

“那么那天晚上,你一整晚没有回来,是和她去了哪里?”她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想问清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封卓伦揉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去看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话音落地,她没有说话,却微微蹙了蹙眉。

他这时抬头浅浅亲了亲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你知道么,如果要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是她……可是如果想到从此世界上再没有这个人,我更心如刀割。”

容滋涵头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上,除去骄傲、戏谑、无谓,有了真切汹涌的qíng绪。

其实她还有很多很多想问他,他的所有都在他身后藏得太深,她还是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全部看清。

可是这一刻实在太好,好到她都忘记当初分手时分崩碎裂,好到她都不忍用现实去触碰。

“你……为什么没去法国?”两人俱是一时无言,她半响开口问道,平静的声音里却还是有一丝起伏。

“机长被唐簇绑架了。”他挑了挑眉,轻松地回。

她翻了个白眼,立刻卷着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封卓伦朗声笑着把她抱回来,笑容里是从未有过的直接而清澈,“你真傲娇,学学人家小丸子那样又二又萌,傻乎乎的多好。”

“那你是谁?花轮同学吗?”容滋涵当仁不让。

他装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我要是花轮的话,那么动画片就要变成岛国片了,花轮同学应该不会把小丸子脱光压在怀里吧?”

“流氓。”她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

他漂亮的眼睛笑得都弯了起来,“那你昨晚看到流氓出现还那么高兴,在我怀里哭成这样,嗯?”

见她别过脸没理他,他这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我不来,你不就要跟别人走了。”

他声音里的柔意散漫开来,萦绕在她周身。

“涵宝……”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谢谢你。”

1200公里的无线电波,是你的确认、是你给我的这一份绝路里重拾的义无反顾。

这是那些汹涌的暗cháo来临前最后一次,我得来不易的、太过美好的时光。

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她听了他的话垂着眸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贴在他的心口。

“饿不饿?”封卓伦看着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这时转而又露出了熟悉的戏笑,“要吃点什么吗?比如……牛奶?”

正常人的思维必然是会觉得上述对话分外正确而体贴的,可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人有多少花花肠子,立刻薄羞带怒地抬脸瞪他,“封卓伦!”

“你睡觉的时候我出去买早餐,在电梯附近碰到傅政的儿子。”他心qíng似乎很佳的样子,“他跟我说,昨天晚上他爸爸把他和妹妹扔在套房的隔间里,他一晚上听到她妈妈一直在哭。”

“我算了算,昨晚我都没有动你一整晚。”他的手指从她的光luǒ的背往下探,“所以说,人比人,我还是很通qíng达理的,是吧。”

她听得又气又笑,“还不是你把好人带坏了,要不是你昨天的提议,蓓蓓至于那么招罪吗?”

“你说傅政是好人?”封卓伦立刻嗤笑了一声,“你昨天没看到他老婆手腕附近的绑痕么?”

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只清晰地写了一行大字――我还没bī你玩SM呢,我多好!快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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