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公……”她忙改口,紧抱着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难得主动的老公主动的更彻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声低笑,“每次都这样,你是猫么……”
“我才不是——”话语被推入身体的热度打断,男人低低喘息,蹙紧长眉控制着分寸。这种时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弄痛她……
感觉她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这才开始用力,慢慢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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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晚上只喝了半杯酒,脑袋非常清醒,这种清醒足够让她身体每个细胞清楚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
慢慢的开始加快,他的喘息渐重,额前滴下汗水。嘴唇将她深深吻住,随后落在她脖颈,连吻带咬,似乎开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吟逐渐扩展,夹杂着零碎的低语,像是在抗议他的粗鲁。
“乖,听话……”带着喘息的语调轻柔,动作却分毫未减,扣着她的手腕举高压在沙发上,变本加厉的继续。
这种强势冲击让她头脑发晕,身体脸颊烫的惊人,仿佛正被火焰燃烧着。
她抬头,寻找他的唇,很快与他吻在一处……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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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小别胜新婚。
现在,危瞳终于完全明白了这句话。
第二天早上她没能爬起来,之后自然也没回危家,老爹打来电话时她还赖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暂时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虽感觉有些寂寞,但女儿和女婿感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孙女之类的,老人家其实也挺期待的。于是嘱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饭。
凌泰第二日没去公司,见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大约以为自己酒后力度没控制后,弄伤了她,晚上特意熬了一锅鸡汤给她补。之后还补送了她生日礼物。
礼物是由陆路领着两个男人给抬进门的,是一架跑步机。老婆生日送跑步机——对于这么个有创意的礼物,陆路同志也只敢在心里腹谏。
危瞳对这礼物倒很欢喜,起码在家无聊时还能消耗一□力。
然而之后一阵,跑步机始终没机会发挥它的功用。渃宸在第二天来了电话,“我才回来,你就真不想回来多住一阵?改天我又走了,可就见不到了!”
“走?你怎么又要走?不是不回澳洲了吗!”危瞳有点急,结果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笑,才知道被耍,“大师兄,你真无聊。”
“你说对了,我倒是真无聊。才回来,也没这么快找工作,原本想陪你多玩几天。”
“我没说不陪你玩啊。”她现在是长假中的家庭妇女,时间大把,没聊几句,就敲定了次日的午饭和游泳活动。
后面几天两人经常换地方吃饭运动,闲来还会看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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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第一次跟渃宸出去的当晚,凌泰很随意的朝她丢了个问题,“你和你大师兄关系很好?”
“是啊。”危瞳想了想,又道,“大师兄很疼我,对我超好。”
凌泰搁下笔记电脑,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觉得,好的有些过分?”
“对我好不是很好么?”危瞳看住他,“难道要对我不好才对?”
护短心态上来,她有点不高兴,转身准备进房。凌泰的声音却再度从客厅传来,一句她不怎么明白的话,“他是一个男人。”
当然是男人,难道还会是女人?-_-|||
她不理她,爬床关灯睡觉。
之后她照旧和渃宸出去。凌泰虽忙,但对于她的去向大概都知道,也从没多说什么。
她以为先前他们关于渃宸那番对话所引起的不快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直到这晚,当她挂上电话准备去酒吧与渃宸碰头时,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却朝她淡淡开口,“不许去。”
“你在跟我说?”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他搁下原本就没在看的文件,神态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今天俺是多么的勤快~~~保险起见,请低调的表扬俺……请表在留言里提到任何有关肉的字眼……
凌大BOSS……乃不淡定鸟~~~~~乃就表装鸟鸟鸟~~~
今天更完小南表示要休息一天~~亲们后天再来吧~~~=3=
46、【反抗】
46、【反抗】
“为什么?”她诧异。
他靠坐在沙发一侧,叠起长腿,凝视着她慢慢压低了眉,“你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