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就算是块肉,都比这小婊子好看。
冷淡淡一句“被人开过了的,我才不要。”
旁边男人们哄堂大笑,把那小婊子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眼泪噗噗的往外冒。
这一哭,当中的少爷就啪的一拍桌子骂。
“大过年的你给谁哭丧?我花钱是买你笑,你就得给我笑!”
小婊子吓了一跳,浑身哆嗦着硬笑,眼泪把脸上的粉都冲花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笑了,那位少爷也哈哈大笑。拿出钱包抽了一张大钞票拍在桌上。
“这样才对嘛。来,赏你的。”
小婊子哭笑不得哆哆嗦嗦的上前拿赏,手指间才碰到钞票,就又被那少爷拦腰抱住,在扁扁的小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两把。
忍着痛也不敢哭,只能笑,笑着把钞票捏牢。
旁边的财狼虎豹们见了又是哄堂大笑。
苏致远在旁边冷眼看,心里把这小婊子换成苏平安,想着如果这样作弄她的话……那大概师傅就要画符诅咒了。
但她现在不能画符,不能诅咒……
深吸一口气,他真当想马上起身离席,回家去。
如此混了半夜,个个都有着落,只有他急着回家。那少爷还想挽留他,知道他只喜欢玩小丫头,愿意把怀里的小婊子和他共享。把那小婊子吓的脸都白了,想哭又不敢哭。
双龙戏凤这种把戏,他实在没兴趣,便笑而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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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黄包车急匆匆回到家,连气都不喘一口,就直接进卧室,把门一关,他迫不及待的从床底下把行李箱拉出来。
每天只有三杯糖水,一件薄衫,一只行李箱,苏平安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日子过的很是煎熬。
比起上一次在唐继尧手里,她真算是吃了大苦头,恢复的很慢。
还有那个吗啡针……
倒不是讨厌,但真是阻碍她的正常恢复。
她现在整日浑浑噩噩,不知时间流逝,不知身在何处。每天的感觉不是饿,就是冷,要么就是痛。当然,也有愉快的时候。一针下去,如坠迷梦。
然而梦醒了,就又是饿,又是冷,又是痛。
但即便如此折磨之下,她还是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恢复了神智。
虽然此刻还是搞不清身在何处,何年何月,前生今世,但至少她终于想起自己是谁。
她是苏平安,怎么也死不掉的妖孽。
她知道自己被人捉住了,被一个男人捉住了。这男人捉住了她,把她关着,饿着,像熬鹰似的熬她。
所为目的嘛,很简单,不过是为色。
当然也可能是她曾经得罪过他,但既然他做得出那种事情,便可知他还是为了她的色。
她这一张面孔,一身皮肉,有时也真说不清是救命符还是催命符。
他熬着她,她斗不过他,至少现在是这样。那就只好熬着,受着。
但这一次……她熬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还不来开箱?
是不是……他不想熬她了?变了花样?改了主意?不要她了?
男人凶,男人恶,男人狠,这些都不可怕。
最怕的……还是男人变!
一旦变了,她就福祸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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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忐忑不安之际,箱子被拖动。她心头一震,屏息等待。
这一次不知怎么的,那男人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开箱子开的很急。箱子一开,灯光就刺进来。但因为有那男人挡着,并未射到她的脸上。
背着光,她屏息蜷缩,一动不动。
男人心急火燎的把她从箱子里拖出来。
这一回是拖,不是倒。
她被他抱起,落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这比地毯上可舒服多了,也更暖和。
手脚上的布条被扯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手脚不敢乱动。
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衫被剥掉,他分开她的两条腿,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这么直接捅进去。
苏平安熬不住这样的痛,叫了一声。
那男人立即就停下来,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固定在床头,盯着她。
苏平安闭着眼,满心懊恼。
他的东西那么大,那么粗,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进来,差点把她撕裂。
但这不是她叫的主要原因。
痛,其实还是可以忍受的。她什么痛没有受过?刀砍火烧,这一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但她饿啊!
她肚皮里空荡荡的,空的什么都想吃,什么都能吃。
他这样冲进来,一直冲到她肚皮里。
她满肚子的钢牙利嘴,这么大一块肉进去,能活嚼了他。
可惜,他偏偏是把肉塞进了下面那张嘴。
那一张嘴,一颗牙齿都没有,怎么吃人?
然而真是饿极了,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明明是没有牙齿的嘴巴,也自作主张的要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