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就按耐不住了,呼吸粗重起来,七手八脚的扯自己的领子。
“师傅!师傅!”
在一口口热气里,他那小羞涩的老妖精师傅慢慢睁开眼,水盈盈的看住他。
他登时就化在了她的眼里,瘫在了她的身上。
提溜着心神,苏致远在苏平安身上尽心尽力的卖了两回力气,手脚并用的把她舒服成了一滩春水。这才翻下身,在旁边躺着喘气。
其实他还有劲,还能继续。但师傅已经不行了,连声音都变了,差点喘不上起来,手脚都软了。
大烟鬼嘛,他没敢把她干死。
她是舒服的半死不活,可他还半饥不饱。
在师傅身上,苏致远如痴如醉,但从未如狂尽兴过。
师傅不是勾栏院里的小婊子,可以由着他捏扁搓圆,肆意妄为。
师傅又懒又怕疼,得想伺候玻璃美人似的伺候着。轻手轻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这方面,老六做得比他好。老六是个小白脸,天生就有吃这碗饭的资本。
然而老六在的话,这种事就轮不到他了。
所以说到底,师傅就是偏心。
就着窗外的月光,苏致远瞥见苏平安的后腰上有一小块擦痕。垂眉敛目的思量了片刻,便断定是刚才不小心撞着床头柱所致。
苏平安此刻酥软如泥所以没感觉,等明天缓过劲来估计就该疼了。不过这种事情他是绝不会主动提及,等明天师傅自己察觉了,见不着他也就不好当面发脾气。等她气过了,也就没事了。
唉,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些收不住。
把气喘匀了,他就翻身下床,并不急着披上衣服,而是先去端了一盆净水把自己草草的擦了一遍。
换上一盆水,绞出一块干净的手巾,他轻手轻脚的凑到苏平安耳边。
“师傅,我给你擦擦身吧。”
此时的苏平安轻软的仿佛一块湿透了的白绸缎子,苏致远伸手一托,轻轻巧巧就把她翻过来。
展开手巾,他仔仔细细从头到家的给她擦了一遍。
夜半凉风拂过,苏平安打了个激灵,长吁一口气,把气给喘匀了。
“师傅,下面我也给你擦一下。”苏致远捏着手巾轻声在她耳边说。
苏平安嗯了一声,手脚还是软的不想动弹。
苏致远便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轻手轻脚的分开她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强敛住心神,他把手里的毛巾伸进苏平安的私处。
“嗯!”苏平安在他怀里钻了钻。
他屏住呼吸,手没有停,时而重时而轻的来回擦拭。怀里的苏平安突然抖起来,细白的手指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把,牙齿咬住嘴唇。
“师傅。”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吐热气。
师傅不啃声,回给他腰间一阵阵的酸疼,来回的拧。
过不多时,师傅就牙根痒痒,嗯啊一声轻叫,张口咬住他胸口。浑身一震颤,冒出一身的热汗。
这个身就算是白擦了。
苏平安的身体是又软了几分,几乎是摊在苏致远的怀里,连手指间都动不了。苏致远知道她是舒服惨了,所以摆出这么一副死过去的样子。
他心里暗暗得意,只是下半身火热难熬,于是手脚不免急躁起来。七手八脚的又给她擦了一遍,他便套上衣衫,翩然而退。
他一出门,哑巴就跟条影子似的闪进师傅房里。
苏致远见怪不怪,自顾自朝门外走。反正师傅已经叫他榨干了,哑巴是连点渣也轮不上。何况,那是个哑巴。师傅就算再不挑食,也不至于要一个哑巴。
夜里的凉风吹不散他心头的热火,热火见了风,倒是呼呼的往上窜。
也不知现在去点春香院新来的小雏儿蜡烛还来不来的及?管他呢,反正他有钱,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
第5章 闹妖精1
苏平安在第二天的中午果然察觉到后腰上的异疼,然而正如苏致远预料的那样,找不到他,师傅也就作罢了。只是随便捡了个由头把哑巴训了几句,然而哑巴是不会回嘴的,故而苏平安算是唱了一场独角戏。
如此又过了四天,她心心念念的老六还是没有回来。
这一回她是等不住了,打发苏致远派人去查探。很快就有了回信,说是老六三天前就已经回去了。
从省城可以坐火车到文县,最慢也不过两天。在从文县到青阳县,就是走路也用不了一天。然而三天过去了,老六却还是没有回来。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老六出事了。
苏平安认为老六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出事了,让苏致远赶紧去查。苏致远表面上答应下来,但心里认定老六是携款潜逃了。
老六这次出去,不仅接着一个有油水没风险的大生意,还要去拿绸缎庄上半年的红利。两项加起来大概能有十几根大条子的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