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爷呢,这会子还没想到兄弟情意呢。
他就是觉得委屈不甘心,这到嘴的肉就飞了,自己还受了这么一通罪,还被冤枉被鄙视,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明明这女人是上门来求他的,明明就是她惹得祸,可为什么她还能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幽怨的眼神刀子似的飞过去,刀刀命中。
茶末拉拉自己的衣服,又松松腰带,穿好鞋子。她重新恢复人模人样,可床头的王少爷也继续做他的果体遛鸟侠。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喜欢摆架子给人看,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臭架子,可偏偏还露出那样幽怨的眼神,明摆着就是等人哄。
好吧好吧,看在要求人的份上,茶末勉为其难又坐会到床沿,伸手去搭王谋谋的肩。
王谋谋伸手就打开。
茶末不以为然,再次搭上去。
打开又搭上,如此往复三次,王少爷就坦然接受了她的讨好勾搭。
“好了好了,都怨我行不行?你王少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个不开眼没见识的穷酸鬼吧。医药费都算我,好不好?”茶末软绵绵的趴过去,一半撒娇一半哄。
那两坨肉挤在自己背上揉来揉去,把王少爷的一腔怒火揉碎了大半。
“就是你的错,我不怨你怨谁?”他还抱怨,但语气已然带着撒娇的味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茶末低头亲亲他的背,手摸着他的两个肩胛,用指甲刮几下。
王少爷背上的肌肉立刻跳动几下。
“别闹,正经点。”低喝。
嗬,一果体遛鸟侠还叫别人正经点,真太可笑了。
茶末掩着笑意,从背后搂着他脖子,两只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
还别说,王少爷蛮有肌肉,摸起来手感挺好。吃不着肉就揩点油,茶末不愧是皮厚老油条。
王少爷就这么让她摸着,胸膛里剩下的那点怒火也随着她的抚摸一下一下散去。
察觉到他心情转好,茶末就又狗胆包天起来,凑到他耳朵边撒娇。
“欸,那事你到底打算怎么着?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小老百姓这一回吧。别把人往死里逼了,放一条生路好不好?”
耳朵旁热乎乎的,王少爷的耳根子红了红。
“少废话,你这茬都还没完呢,你到还提别人操心。”
“欸,要不咱们一起算好不好?行不行嘛,行不行?”茶末扭着腰揉着胸器撒娇。
大抵男人都敌不过女人撒娇,但王少爷毕竟没有得到好处,所以也不肯轻易撤钩。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行,不过你给我什么好处呢?”转头侧目似笑非笑看着茶末。
茶末岂能不知,不知道那就是傻瓜了。
于是也似笑非笑一笑,抱住他的背啪啪就亲两口。
“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一起算一起算。”
这老油条也非当日傻蛋了,打太极和搅浑水还说模棱两可的话,也是一把好手。
王谋谋也不跟她较真,反正人还捏在他手里,还怕她不认账。
哼哼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于是一对各怀鬼胎的狗男女彼此都笑得十分YD,十分贱样。
*******茶末很油条,屁少很YD。我是勤劳的猫,不许霸王我。*********
第十一章
钓鱼讲究有来有往,王谋谋的心被茶末勾着了,他就也拉拉自己手里的鱼竿勾了勾她。
很快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家属可以探望了。
可以探望自然是一个口风松动的表示,一直两眼一抹黑瞎折腾的家属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自然是把茶末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千恩万谢说不尽,就差没给她塑一个长生排位供起来每日一炷香。
家属塞了她信封里厚厚一匝钱,茶末原本想退回去但想了想还是收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人家属那是红着眼吊着心,她要是不收指不定人家以为她想要更多或者事情要糟。
十五年过去了,茶末早不是当年那个傻愣傻愣的乡下丫头,论黑论皮厚论心计,她也早修炼到上层。
钱是好东西,有总比没有好,她也没那个打白工的义务奉献精神。
但现在她想要的报酬却不是钱,她想要一个男人。可送到眼前的王谋谋,不能吃。而那能吃的猪头太子却还拿乔端架子在那儿玩若即若离。
从来没有这一刻,茶末如此讨厌猪头的若即若离。
要干不干,爽气点。
要是再旱着她,她就要出墙找第二春。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地跑,稀罕死他了不成。
可巧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头正端着的朱三也寻思着差不多了,于是垂下橄榄枝亲自打了个电话给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