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97)

可ròu球永远都是神来一笔。他忽而cha上一句,“大白,方才美男大叔轻薄了你,亲了你一口,娘气的一动不动,然后你就醒了。”

于是,很光荣地见到,颜玉白那朵浮云般的微笑冻僵了,他用纠结地目光注视着苗宝贝,好似在确定事实,苗宝贝是何其老实之人,向来不撒谎,她只能很确定地点头——颜玉白的脸色绿了,再点头——颜玉白的嘴唇在发抖了,再点头——颜玉白用颤抖地声音侧头对在一旁淡定玄墨道:“谢谢。”

“玉白兄的嘴唇很柔软。”玄墨在微笑。

颜玉白一口气未上来,胸口忽而翻江倒海,从胃里涌了出来,他活生生被气的吐血……这有伤之人吐血的量更不用说了,也不知玄墨是有意呢还是有意呢?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是一幅多么悲凉的画面,可是最后经过我手里,成这个德行了,哎,原谅我这个恶趣味吧==四三

颜玉白的伤势其实较为严重的。若不是他较为醇厚的功力作为后盾,根本无法挨过这一关。主要是他身上所中的剧毒,听玄墨说叫七虫七花,乃至毒的七种虫毒与七种毒花所制成而成,这世上毒虫上千,毒花更是比比皆是,要针对这七种虫与七种花而言来解毒,简直是难上加难。好在,苗宝贝身上的血能治百毒,苗宝贝二话不说,便把身上的血放给颜玉白了。

颜玉白看着苗宝贝殷勤端来的血,说什么也不喝,如个任性的孩子。苗宝贝怒了,“你不喝等死啊。”

只因这碗血给他留下血一般的痛处。他与苗宝贝的关系,也许便是从这杯血开始的。颜玉白笑了笑,表情极为清淡,甚至寡欢,“你不一直期望我死吗?”

胡说!苗宝贝几乎破口而出了,然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是红了一张脸,把自己的血吞了进去,血的味道这是让人作呕,腥的让苗宝贝想吐出来。她掐住颜玉白的下巴,以唇相送。颜玉白任由苗宝贝如此着,眼眸似化开一道淡淡的雾气,好似柳暗花明一般。

苗宝贝抹了下自己的嘴唇,然而不死心地又把唇送上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只听颜玉白吃痛地盯着她,无不委屈。苗宝贝道:“我现在是你救命恩人,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没我命令,你不能死。”

苗宝贝说的极为霸道,却让颜玉白极为受用般。颜玉白只是颔首而笑,又是那么淡淡的。苗宝贝端来一杯水让他漱口,语气倒有一些贤妻良母的温柔来,“来,漱漱口,嘴里肯定都是血腥味吧。”

颜玉白静观地看着她,嘴角上翘,端着水漱了漱口。ròu球忽而蹭过来,“哇塞,大白和娘好相亲相爱哦。”

苗宝贝一拳扫过去,很轻的力度,“闭嘴。”

玄墨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在原来的位置,而是走至屋外,看夜晚的星空去了。苗宝贝照顾好颜玉白,便出去寻玄墨,但见他一人立于寂静的夜空中,倍感寂寞。苗宝贝上前,“乔美男,今天没什么星星,你怎么在这儿看这无趣的天空?”

玄墨说:“至少还有月亮。”

至少还有月亮让他眺望,月亮代表他的心。他一直想说,却说不出口。

苗宝贝无不奇怪地与他同看起月亮来,忽而语气糯糯地道:“乔美男,话说你都到大叔级别的人了,怎么还不完婚?”

玄墨挑了下眉,似乎在笑,“怎么?嫌我老了碍事?”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苗宝贝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番年纪了,是该找个人娶了,传宗接代。”

玄墨忽而终于笑出声来,好似她说了一件多么荒谬之事,“我心事未了,这种事,以后再说。”

“什么事啊?”苗宝贝忽而好奇地把脸凑过来,玄墨笑了下,“你想知道?”苗宝贝则拼命地点头,好似如若她不努力点头,玄墨便不答应似的。

玄墨道:“我还没报完恩。”

“报恩?报恩于谁?”

“这就无可奉告了,你便是知道我要报恩于其他人而不能成婚便可,其他你可以不用问了,我死都不会说的。”玄墨的样子像极了开玩笑,苗宝贝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知他所说的报恩是真是假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然后极其不屑地摆手,“切,搞什么神秘嘛。”样子倒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样。

玄墨算是敷衍一笑,转移话题,“搞定好你那别扭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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