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与爱有关(182)

第一轮的询标在13号下午就开始,宇华给出了一大堆的答疑问题,要求每家单位第二天上午回标。

晚上,王敏清和辛维忙了通宵,安宏只是回了路云帆的公寓,陪着他看电视吃水果。

14号早上,第一轮询标顺利结束,紧接着下午又发出了第二轮询标。

连着数日,辛维和王敏清就是在不停的收问题和答疑之间度过。安宏偶尔和他们通几个电话,碰到疑问和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就直接问路云帆。路云帆的专业素养很强,不用经过宇华的技术部,看看图纸和问题就能给出答复,安宏心想这种投标真是前所未闻的了,向建设方的老总直接要答案,就像考试时答不出问题,直接请教校长一样诡异。

路云帆却是一脸的平静,他靠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翻着图纸,嘴里漫不经心地答着安宏的问题,偶尔还要嘲笑她几句,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都解决不了,还想着中标呢!

安宏有时被他得瑟的样子气得不行,忍不住就拿起抱枕砸他,路云帆大笑着躲开,嘴里叫着:“喂!你们还想不想中标了!这么次的专业水平还不谦虚一点儿!”

然后他抢过安宏手里的抱枕,一把搂过她就在沙发上滚作了一团,路云帆呵着安宏的痒,令她尖叫连连,不停讨饶,他才满意地停下手来。他打横把安宏抱起,让她紧紧地靠坐在自己身边,两条腿搁在自己的左大腿上。路云帆只穿着长度不及膝盖的沙滩裤,右腿残肢藏在裤管中,残肢长度还不够显露出来。安宏低头看着他右大腿处骤然的凹陷,还有空落落地摊在沙发面上的裤管,心里就隐隐地泛起了酸。

路云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拉过她的手就从右裤管中伸了进去,抚上了自己的右腿残肢。

他低声问:“安安,会不会害怕?”

安宏摇头。

手里的触感很奇特,路云帆的右腿,安宏抚触的机会并不多,平时为他做按摩,也都是按的左腿。安宏的指尖滑过他残肢处的截面,她能感觉到他的右腿在轻轻地颤抖。路云帆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他引导着她微微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断骨处。

安宏担心地问:“会痛的吧?”

“不会。”路云帆笑,“骨头只是到这儿了,你摸摸看,能摸得到的。”

安宏闭上眼睛,真的摸到了他的腿骨截断的位置,一会儿后,她将手离开他的右腿处,搂过他的脖子让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

安宏没有说话,路云帆却坏笑起来:“安经理,你的领导们现在都忙得焦头烂额呢,你在这儿这么闲不会不好意思么?”

这男人真会破坏气氛,安宏撸着路云帆浓密的黑发,说:“我可没闲着呀,路总,这事儿都得靠您帮忙,我这不是都用上美人计了嘛。”

路云帆笑得更坏了,他抬起脑袋,捏着安宏的脸颊说:“安经理,美人儿,那给我看看你的能耐呀,看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只要我满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安宏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眼睛带笑,安宏舔了舔嘴唇,直接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路云帆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烟糙气息,安宏贪婪地吻着他,两具炙热的身体很快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随着身上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的抛出,他们最终在沙发上上演了一出旖旎浪漫又高/潮迭起的情景剧。

6月的气温已经很高,客厅的冷空调却开得很足,可是他们还是觉得热,好热,非常非常得热,只是这燃烧的火,却阻止不了两颗心越贴越近,胸腔里的年轻心脏跳动得鲜活又剧烈,安宏仰着脖子,坐在路云帆身上,她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情到最深时,路云帆一边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一边低声问:

“安安,你有没有爱过我?”

安宏“倏”地睁开双眼,她抱着路云帆的头,手指揉抓着他的黑发,低头俯身在他耳边回答:“有。”

“说你爱我,安安,说你爱我!”他突然剧烈地抽动起来,年轻的男人满身大汗,将自己的力量毫无阻碍地送进她的身体。一波一波猛烈的进攻令安宏头晕目眩,她大声地呻吟,却来不及说出一字一句。

路云帆的坚硬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他不可抑止地吼叫出声,在波浪般绵延不绝的悸动退去以后,路云帆咬着安宏的耳垂,他一遍遍地说:“安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一直到周五上午,

最后一轮询标终于结束,招标代理机构向所有投标单位宣布了技术标评定结果,第一名是——丰源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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