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推不倒(62)

屋里的气氛很诡异的好像白骨精在进化成人一样,只有氧气仪外吐白雾的嘶嘶声,可怕的有些像密室里的蛇怪。

季染被夏萌的蛋定闹得有些不自在,“阿齐,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生疏吗?”季染抬头看夏萌正嘴角吟笑的看着她,不自觉的就产生一种希冀。

“阿齐,你变脸还真快,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季染坐在那里,伸手在齐睿胸口轻轻拍了一下,偷偷扫视夏萌。她就像一朵怒放的食人花,随时准备着趁其“齐”不备,一下扑倒,按住,剥皮,吞吃入腹。

季染是当代一个鲜少物种的代言人,这个物种的名字是C女。

可是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中呻吟着醒来,下。身已经湿的像尼罗河惨案一样。

而那个梦中的男子,正是眼前的那个“他”。

其实关于夏萌,大家可能有种误区,关于小白女,有两种,一种是真正的纯小白,白兔的白,一种则是假正的白,曹cao的白。

好巧不巧,我们的夏丫头,蒙蔽了大家的双眼,刚好就是老曹家自产的非典型腹黑白,好么,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比黑人配范范,齐家这俩也一黑白配,坑爹啊,坑眼啊!

“大学时候,我给你写了封信,你为什么没来,你没看到吗?”季染那双高度近视的金鱼眼都快把美瞳撑爆了,似乎只要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男人”就能被她揣进兜里带回家一样。

“别激动,我想想,好像看过这么一封信……”夏萌怎么就那么坏心的竟然在拼命忍着笑呢……“是那封你约我去咖啡厅见面的那次吗?”

夏萌并不是没有根据的瞎掰,事实上,那封信不单她看过,而且也只有她看过。

当齐睿死党神秘兮兮把信交给齐睿时,并更加神秘兮兮的嘱咐他别让夏萌看到时,谁又会想到傲娇的齐大爷二话不说,一转身,直接把信上交了组织,并信誓旦旦的表态:请求领导鉴定级别是否可阅。

最终那封信被夏萌无情的扣了一个少儿不易阅读的大帽子,进而被齐睿直接并排列入以往已经囤积一米高的那摞粉红禁书信件中了。

收信人没看,不代表审阅人没看。“‘轻轻的你走了,带走了我的一半心情……’记得好像有这句,是不是?”

“你竟然记得!”季染激动的险些伸出那双比猫爪子短不了多少的水晶甲在夏萌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从“哥”到“弟”彻底爱抚一下。

还好,夏萌那略微后挫的身子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当然记得!”是啊,怎么能忘呢?徐志摩大人好好的《再别康桥》就被她改成这么一副孙子样,比齐睿当初给她改的那首由《蜀道难》还来得倒牙酸胃。

“噫吁兮,危乎高哉,夏萌之难,难于考复旦……”想到那首就这样定了自己终身的酸诗,夏萌的嘴角不自主的就上扬了。

可是在季染眼中,笑着的是“齐睿”啊,而这个男人是她眼馋了好多年的啊,猪ròu当前,苍蝇再想矜持也没那个自控能力,季染这只绿豆蝇就嗡叽嗡叽的开始在夏萌身边玩起了两只小蜜蜂……【音乐响起摇滚版两只小蜜蜂】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似乎美女都愿意在羞射的时候有某种行为的表现,例如低眉、抿唇,而像季染这种过于把自己当回事的美女则是普遍有个附加的特色动作,饶手指。

姐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齐睿这个金刚钻化成绕指柔吗?

观音姐姐原话,紫竹林连窗户都没有……

“我想去啊,可是那天太累了……”夏萌说的很真诚,她看着季染脸上一松,慢慢悠悠,说话像在溜着八仙步一样,“实在太累了,那天……”

“是自习太晚了吧,你大学时候成绩就特别好……”季染回忆着过去,仿佛自己就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只不过,公主的梦永远都是短暂的,短暂到他妈的连给季染仔细端详下的时间都没给,就屁啊叽被摔碎了!

“不是自习,是做功课,和夏萌一……起……做……功……课,夫妻的功课……”

夏萌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带着多少重量,却怎么听怎么像一座五指山,而山下这次压得,已经不是本领巨无敌,天兵全规避的那个孙猴子,而是换成本领瘦的和豆芽菜一样的白骨精季染了。

其实这么重磅一个炸弹用在季染身上着实有些大材小用,可是夏萌就是生气,她可以忍受她觊觎自己的老公,可以容忍她陷害自己,失去热爱的播音工作,可是,如果夏萌可以容忍让她寸寸让步如斯的季染继续在她婚后觊觎她老公,那她夏萌不就真成了一道人人可食的杭帮软菜了……齐睿一向是锋芒的,季染知道,如果她知道此时面对自己的是那个一直被自己当跳梁小丑一样看待的夏萌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羞愤之下将自己抛进滚滚黄埔臭水沟去来个彻底的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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