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朝与暮(41)

“不是不相信,是压根就不信。”她问,“那刚刚亲吻人家手背呢?也是出自礼貌?”

他回答她的,是一句在

男人圈里很经典的话:“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尤其是美女。”

她想,谭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他可以为了创业忽略旁边所有的人,即使是对再有感情的她,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沈书枝呢?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吧。

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只会愈加让人离不开,最后东窗事发,也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在别人的身上。

这般想着,她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

很久,她都没说话,傅致一也没有说话,车厢里一股沉默在蔓延。

等到与暮看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车停在了海边。

“下去走走吧。”傅致一说完,开了门,走下车。

他对这里很熟悉,很快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边,坐在上面,脱去了累赘的外套,穿一件白衬衣,拿出一根烟点燃,海风轻撩过他的发,露出狂浪不羁的俊颜,一派公子哥儿的模样。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儿,从不顾及别人的想法。换成其他男人,此时应该征询女方的意见,问介不介意他抽烟。

与暮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太过高傲,还带着别人讨厌不起来的小自私。

两人坐在海边吹风,谁也没说话。

忽而,与暮眼角余光一瞥,就在傅致一的车子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两辆车,车边站了五六个人的样子,隔得太远,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人影。

她心一悸,忽然拉着傅致一

的手将他从岩石上给扯了下来:“跟我走。”

傅致一没想到她会忽然来这招,心里有些讶异,但脚步却是随着她而奔跑了起来。

耳边是疾驰的海风,凉凉地袭击着脸颊,手上却是暖暖的温。

还有什么比此刻更浪漫的吗?

与暮第一次拉着男人的手这样跑,有种想要私奔到天涯海角的错觉,她亦感觉到那只被她牵着的手,在不经意中越拉越紧。

她拉着他一直跑到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才虚脱般靠在墙上喘息。

好久都没有跑得这么欢畅淋漓了,有些泄压,也有些累得忘了悲伤。

待到她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傅致一一双墨色的眼正注视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

“笑你,明明不擅长跑步,还要拉着人跑。”

“我是在帮你好不好!”

“帮我?”傅致一挑眉。

与暮探出小脑袋往外面看了看,确定没人跟来才把刚才看见的景象对傅致一说了一遍。

像他这样的人物,应该是别人整天都蠢蠢欲动想要绑架的人吧。

不料,傅致一听了这话之后,笑得更厉害了:“朝与暮,你是傻瓜吗?那些都是我的私人保镖。”

“……”

与暮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做了一件极傻的事情,不由得懊恼加脸红。怎么能这样啊,总是在他面前做一些丢脸的事情。

朝与暮,你真是够了!

傅致一也是第一次

遇见这么有趣的事,心情不由得大好。

再看向那个傻傻的小女人,脸红如火。

女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最美的一面,就是她无意中展露出自己心情最诚实的表情时。在男人眼底,越是单纯的女人就越有吸引力。

“我想吻你。”他忽然道。

与暮没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低下头,薄唇贴上了她的。

与暮大抵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关系。

可一想到谭勋,她又不禁气恼,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要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似的独守贞洁?

连李瑶都不相信,她跟谭勋同居了三年,两个人居然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做过。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一直觉得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托给结婚的那一夜是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思绪因为他越来越疯狂的吻而开始混乱,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还有她的裙摆被撕扯的声音。

那可是刚花了上万块钱的裙子,即便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你别……”她刚呜咽出来的声音被他的吻给再次袭击。

与暮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销毁了,脑海里不停地传来一个声音:“算了吧算了吧,贞洁算什么呢?你为谭勋保留了那么多年,人家不是照样不屑吗?不就是一层膜,能有多宝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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