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原谅你这一次。”白嫤抬起头,笑吟吟的看着他,“如果有下次,我才没这么轻易饶你。”
萧流音听着,笑了笑,眼底满是醉人的温柔,几乎可以将人溺毙。
“阿嫤。”
是萧流音的声音,可是,他并没有叫自己啊。白嫤觉得奇怪,转过身,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慢慢朝着自己走来。
一袭月牙白长衫,容颜俊美。
又一个萧流音?
不,是师傅。
“师傅,你……你醒了。”白嫤又惊又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过来,到师傅身边来。”师傅微笑着,一脸宠爱的看着自己。
“嗯。”白嫤想过去,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萧流音紧紧握住,她不解的抬头,“萧流音?”
“阿嫤,不要过去。”
白嫤有些为难,“萧流音,他是我师傅。”
只见师傅已经走到她的身前,“阿嫤,答应师傅,不要和他来往。”
“为什么?”白嫤一头雾水。
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十分纠结。
两个容貌完全一样的人,却对视一眼,便立刻动起了手来。
“师傅,萧流音,你们不要打了!”白嫤朝着空中的两个身影喊去,只见两个人招招致命,仿佛是用尽了全力。
“不要,不要打了!”
……
“不要!”白嫤大喊一声,便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汗水,衣服黏糊糊的贴着皮肤,十分难受。
“还好,只是一个梦。”白嫤轻声说着,突然觉得手心有些隐隐的痛,一摊开,原来是自己握的太用力,簪子划破了掌心。
白皙的掌心划出了一道血红的口子,极为碍眼。
将簪子cha回发间,白嫤起身,此时已是清晨,天已经蒙蒙亮了,只是这崖底还是灰蒙蒙的感觉。
慢慢起身,却发现小腿的伤口疼得更厉害了。
掀起裙摆看了看,发现伤口尽然裂开了,鲜红的血渗透了包扎着的布条,血还在不断地流。
一定是自己的身体太虚弱了,连愈合的能力都开始下降,不行,这样下去,自己的体力迟早会消耗光的,得找找有什么出路。
撑着身体,白嫤走出洞口。
昨日没有看看看过此处,如今一看,此地甚是荒凉,感觉没有什么动物出没,一片死气沉沉,遍布荆棘,连花糙也是少的可怜。
真是个鬼地方。
“嗷——”
“嗷——”
白嫤后脊一凉,慢慢回过了身……
额……这群狼是怎么回事?白嫤突然有一种死定了的感觉,试着使用法术,可是突感感觉体内一丝力量都没有了。
糟糕,关键时候竟然出了这幺蛾子,难当是天要亡她。
白嫤迅速退后,却发现身后也有一群狼盯着自己,看凶狠的眼神几乎要一口吞了自己,不对,它们本来就是要吞自己吧。
粗粗一看,起码有七八只狼吧。
若是平常,那轮得到它们作威作福啊。白嫤抬头,看见崖壁上有些藤条,用力一跃,抓住了其中一根藤条,与此同时,领头的那只狼迅猛的朝着白嫤扑来,“嘶”的一声,垂下的裙摆被咬下一大截。
裙摆本就为了包扎而撕下一截过,如今又被那狼要咬下一截,顿时变得参差不齐,最短的地方菜刚刚及膝,雪白的小腿暴露在外,看起来极为诱人。
那只那藤条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刺,白嫤一抓就感觉手心疼得厉害,但是眼前这情形,她又不可能放手。
用力抓紧了几分,下面的狼群还在试着高高跃起,白嫤只能顺着藤条继续往上爬一点点距离,不然,迟早落入狼腹。
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下面的狼不再跳跃,而是徘徊着。自己的体力已经开始透支了,几次都差点松开藤条。
突然,白嫤觉得不对,抬头一看,发现藤条已经被磨损的差不多了,几乎快要断掉了,电光火石之间,白嫤试着抓旁边的藤条,可是手一滑,硬是没有抓住。
此刻白嫤脑子变片空白,想着:这下死定了。
不过,没有想象中自己被四分五裂的场景,而是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白嫤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张俊美的脸,一脸的邪笑。
“七羽?”白嫤惊讶。
“白嫤妹妹,对亏我来的及时啊,不然,你可就要香消玉殒咯。”七羽说着,然后一掌朝着那狼群扫去,青光一现,那七八只狼顿时变成了碎片,地上连一滴血都没有。
“敢欺负我白嫤妹妹,真是太美太没眼力劲了。”七羽轻轻突出话语,却颇有几分慑人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