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琛,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曾经错误的重叠在一起,也许现在的结局,就是修正曾经的错误。”无论是生活还是思想差距,他们都隔得太远。
如果再在一起,只是重复周而复始的伤害。
但是。
“如果是错误,我也要这个错误一直延续下去!我不会放过你的!一生一世,两个人都不爱了,我也要走下去!”他突然像发狠一样,发泄得举起双臂,恨恨捶下c黄榻。
她心一惊。
突然,他很怒,“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失去国王所有的记忆,我们重新再来!”他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
迟早一天,她会忘记伤痛,回到他身边。
只是,真的有这一天吗?
他们彼此好象陷在一个痛苦的死结里,她拼命想挣脱,而他拼命不需她逃脱。
突然,她觉得,自己好象开始站在外面,好象在看着别人的故事。
原来,有些事,有些感情,她已经慢慢学着放下。
他挣扎着又起来,终于,这次让他成功坐起来,他步履维艰地一步又一步走向她。
“我要你--”刚说完,他沉重的身子已经不稳得把她压在墙壁上。
她挺直背脊,如果她够恨,那个防狼电棒就在她身边几尺的距离。
他喘息着,浓重的酒气,都喷在她的鼻息间。
“你同意过,我们一周见一两次的!”他紧紧拥抱住她。
很悲哀,每天下班后,他都会在她家楼下等待她一两个小时,就等着她回心转意敲开他的车窗。
他也有他的骄傲,都已经被人回绝成这样了,让他怎么办?能怎么办?!再多的,他已经做不出来。
“你同意过,我可以要你的!”他发狠。
她冷抽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你冷静点!”她还是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
他的唇,重重压过去,她挣扎着把他用力一推。
他脚步不稳,跌在地上。
她好恨。
“为什么,我不可能象你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为什么要这么爱你?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变得这么悲哀?…”他躺在地上喃喃。
为什么他胸口的爱,这么强烈,强烈到快要变成恨。
“沈织心,我希望你快点死掉,你死了,我就再也不会想你了…”最后他很恨得一直在重复,“你为什么…不死掉……死……掉……就好…”也许一年前,她真该死掉…他们的爱,都停留在最美丽的记忆力……
他闭上眼睛,终于被自己的疲惫、神伤征服。
她却震得杵在原地,僵着。
他的痛苦,也传达到了她的心底。
“我该怎么做,我们都能平静得放下?”她喃喃。
难道,真的要让她从世界上消失,才能结开这个死结?
第二天他醒过来,头痛欲裂。
被单下的他,一丝不挂,昨晚他湿透的衣服,现在已经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叠在c黄头。
她已经不在房间里,或者该说,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停留在卧室内。
他起坐,面无表情的开始穿衣服。
昨晚的记忆,有些是零碎的,有些是清晰的。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
他醉得很厉害,醉到很丢人。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想做得,却一件也没做成。
他一直知道,真正醉得很凶的男人,根本无法“行凶”。
他沉稳、坚定地起身,手握在把门处,如果见到她,他想告诉她,昨晚的一切,请都忘记。
他拉开门,沙发上的一道身影,令他一顿。
“醒了?”景翻着杂志,一边漫不经心的告诉他,“织心去上班了。她交代我告诉你起c黄后,那边有碗解酒汤要喝了,不然你会一直头疼。还有,她买了早餐和牛奶放在微波炉里,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他厉眸一沉,根本无心听对方的话。
“一大早,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质问。
“我在这里借住将近两个月了。”景淡淡回答。
他胸口一窒。
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同居将近两个月了?他真可笑,因为这个男人几乎足不出门,他就以为他不存在,更以为那天那个固电,只是凑巧。
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的努力,他的纠缠,都是最可笑的笑话。
而,昨天晚上,她又在哪里睡得觉?!
原来人痛到极致,就是麻木。
“谢谢你们收留。”厨房里的早餐,他一眼也不多瞧,他平静的径自打开大门。正在离开的时候,他想了想,突然又平静的搁下一句恨话,“虽然很感谢你们,但是请你转告她,我会一直拖着不离婚,就算折磨死她--我也不会轻易成全你们!”他不好受了,谁也别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