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自己能令他舒服,她挣扎着。
不安全,这样真不安全。
她伸出手,解开了自己内衣的后扣。
他马上跟着本能,埋了进来,含住她粉色的蕾心。
她颤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陌生,明明他一点技巧也没有,只会笨笨轻轻吸吮,但是为什么却象电流一样,苏麻的电上她的全身。
她盯着天花板,让自己放空。
他一直在吸吮着她,从左面到右面。
笨死了!
她又觉得自己眼睛红红的,她急忙闭上,不让他看出情绪。
但是,就是那闭上眼睛,那脑袋的一片空白,她的腿被轻轻分开,一股尖锐的疼痛,漫天席来。
她大吃一惊,她太低估男人了,这种事,不用学,不用较,跟着本能就可以。
唐恩居然进去了,虽然才一点点。
出去!好痛!
她痛得眼泪直飙。
今晚她太恍惚,太失策,居然被他……
这本生意,她赔大了!
该死的摄像头!
这时候,她居然不是急着推他出去,而只是注意到这点。
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位置一动,他又进去一点,她痛得眼泪又狂飙。
“痛!痛!痛!”她不想这么丢脸,但是真的很痛。
她痛得眼泪又纷纷掉落。
唐恩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再前进。
她是处女。
即使再单纯如他,也知道自己碰了什么。
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有经历以后,还痛成这样。
而且,进来的整个过程,她太紧,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她为什么骗他?
现在,他没有时间问。
他应该把握住机会,跟着欲望冲进去,冲破她最后一层阻碍,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但是,看到她痛成那样。
他不忍。
不管身体狂嚣的抗议,他退出来一点,“啪”的一声,先熄了上面的吊灯。
他已经看出她的不自在。
还有,她现在真的很痛,好象痛到想砍人!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唐恩。”黑暗里,她喊他。
想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要做?
“恩。”他应了一声。
别这么喊他,他难受。
她的声音太美,他情不自禁,身体又向前挪移了一点点。
她痛得又咧齿。
痛痛痛。
她痛到惨无人道,痛到忍无可忍。
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此时放弃,更何况唐恩药力未散。
怕她会痛晕过去,他尽力忍耐着,又冲进一点点,有点触到那层膜了……
“啊……”她痛得声音已经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他很温柔,但是,真的,她被人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过,这种感觉好象活生生被人撕开一样。
“唐恩,不要……”
泪眼里,黑暗里,她痛得摸向他的脸颊,他的耳垂。
“砰”
房间里,没有声音了。
然后,一分钟后。
传来她熟稔的嘤咛声。
清晨,潋光进窗,爬进屋里,洒在c黄塌。
唐恩的生理时钟一向准时,七点,他已经醒过来。
只是见到臂弯上的她,眉睫下那层淡淡的阴影,他马上僵着身子,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会吵醒她。
昨晚,一定够她受得吧……
对昨晚的记忆,他有点混乱,清晰只停留在刚进入她身体时那种紧窒感一刻,然后接B BS yo O着?片刻混乱……他们好象很……放得开……
也许是药物的关系,他太混乱了。
他的头很痛,下面却居然坚挺着,一点餍足的感觉也没有。
八点三十分。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停。
应该是单位的同事见他迟到,打电话过来询问要不要帮他签到。
他向c黄头边的电话,伸了一下僵到发麻的手臂。
他该打个电话到单位请假。
但是,压着他手臂的她,因为他的动作,在他怀里不舒服的拧眉,发出不安的嘤咛。
他收回手臂,用手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背,安抚她。
果然,在他怀里的女人,舒眉,又沉沉睡去。
他不再乱动,看着她,唇角微微的上扬,掌依然轻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很缓慢,很轻柔。
……
好舒服。
好象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的背部来回轻微安抚,而她,从来没有在谁身上得到过这种怜惜、疼爱。
就象做梦一样,不,她现在就是在做着梦。
她梦见,和一个男人一起包饺子,然后他们窝在一起,一起过年一起度过寒冬,他们一起吃饭,他们一起睡觉,他们一起逛街,他们一起欢笑,他们一起每一天的每 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