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和离(14)

未能将鞑靼人澈底赶出大眧,这是父王一生的遗戚,每每喝醉了,父王都会默默地哭一场,若是当年他不受伤,哪里能容蛮子在大昭的土地上耀武扬威。

而荆楚墨则是父王麾下的一员小将,在数次战斗中脱颖而出,获得了父王的赏识。荆楚墨敢拚敢干,又有脑子,很快便从大头兵升任校尉,他的军事才能逐渐凸显,而这也是当初父王力排众议要将她嫁给他的原因吧。父王早就看出来,他才是能为大昭赶走鞑靼人的将星。

此时的他,浑身散发着让人信服和敬仰的光芒,李韵凝望着他的侧脸,心中既欢喜又激动,这是她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匀匀想不想去鞑靼人的草原上看看?”荆楚墨忽然回头问她。

李韵凝早听人说过,鞑靼人的革原很美,有开满野花的小山坡和雪白的绵羊,“想,可是鞑靼人……”

荆楚墨笑道:“有我在,别怕。”

“好。”李韵凝觉得既害怕又刺激,乖乖随着荆楚墨下了城墙,上了马背,从边门摸了出去。

出了城门,荆楚墨催动马扬蹄狂奔,李韵凝紧紧抱着他,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风驰电掣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禁锢了许久的灵魂仿佛被放了出来,她想大叫、想欢唱。

“害怕吗?”荆楚墨捉住她的双手,回头问她。

李韵凝的风帽早被吹落了,她的头发顺着风肆意飞舞,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听到他的问话,她摇了摇头,“不害怕。”

荆楚墨很开心,于是催得更急,马像飞起来了一般。

天高,地远,无人的革原,终于可以任人自由飞翔。不知不觉中,李韵凝的眼泪便流了下来。从小到大,她都被人看得死死的,虽说都是爱她、疼她,但是那些关切疼爱和宠爱像一圈一圈柔软的绳索,将她紧紧地缠住,她只能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活动,只要她想超出一点,便立刻会被人以各种理由软硬兼施地劝回去。

比如,她曾经喜欢过一个男人,她曾经鼓起勇气跟他表白,还未等那个男人回应,她便被家人捉了回去,严加看守起来。

她不自由,但是现在,荆楚墨带着她在广阔的革地上策马狂奔,迎面而来的是自由的劲风,天上飘着的是自由的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马跑出了一身汗,荆楚墨便让马停了下来,他将李韵凝抱下来,笑道:“匀匀可还好吗?”

李韵凝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双腿有点发软,“好。”

荆楚墨于是解下马身上的小包袱,拿出一条小毯子来,展开铺在地上。

“来。”他躺在毯子上,拍了拍毯子,“躺我身边。”

李韵凝四处望了望,绿色的革原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各色小花,整片草原像一张巨大的地毯,拥有着最漂亮的花纹。于是她乖乖在荆楚墨的身旁躺下,随手掐了朵野花玩。

荆楚墨伸出胳膊给她当枕头,李韵凝侧身躺着,一根一根地拔着野草、野花玩。草汁、花汁沾在指甲和指头上,染出了奇妙的颜色来。荆楚墨仰面躺着,左手捉了她的头发来玩耍,一会绕个圈,一会在自己脸上扫扫。两个人各玩各的,十分惬意。

李韵凝玩着玩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荆楚墨越贴越紧,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她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往下摸。

荆楚墨可怜巴巴地在她耳边道:“匀匀,我难受。”他仿佛在撒娇,语气软软的,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味道,“给我好不好?我都等了你一年多了。”

“哪有等一年多。”不是还有别人吗?

荆楚墨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定定地看着她,“粮仓爆满,再不交粮,要坏了。”

李韵凝脸通红,羞涩不已。他、他、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第九章

荆楚墨捉了她的手去摸他的小弟弟,硬、烫、粗,很吓人。李韵凝忙不迭地躲开,心跳得老快。

荆楚墨俯下身,开始亲吻她,他的吻急切而有力,她的双唇很便肿了。他的呼吸粗重,浑身发烫,整个人像燃烧的火焰,将她也点燃了。她的身体慢慢苏醒,曾经与他抵死缠绵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感受到她的反应,荆楚墨兴奋起来,他继续亲吻她的脖颈、肩胛骨,然后是饱满的双乳。他的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去,穿过腰带,摸向小腹。他粗糙的掌心在她的小腹上打转,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私密地带。

李韵凝脸红心跳,呼吸不稳。

两人力竭,相拥着躺在革地上。荆楚墨扯过她的披风,将两人盖上。

李韵凝的头发全散了,嫩白的脸上满是红晕,眼角挂着泪花,额上有细密的汗水,发丝被汗水沾在脸上。整个人像个粉嫩的瓷娃娃,漂亮得让人陶醉。这就是他的娘子啊,他怎么喜欢都不够。荆楚墨亲吻着她的脖颈和后背,她的每一处地方他都很喜欢,每一处地方都让他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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