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和离(27)

只是,当她看见荆楚墨身后的郑海生时,心情陡然不好了。哼,既然是得胜归来,那定是将他身边紧要之人也一块都带了回来吧?那那个女人也跟着他回来了?

李韵凝心里不舒服,悄悄向皇帝靠近,嘟着嘴低声说道:“皇上,我的身子不太舒服,能否先回家?”

皇帝淡淡一笑,“凝儿不舒服?先忍着,乖,一会迸宫朕让御医给你瞧瞧。”

正说着话,队伍忽然停了下来,荆楚墨下马大步走到御前,解下佩刀,屈膝行礼,“微臣荆楚墨拜见皇上。”他身着甲胄,一举一动之间,甲胄晃晃作响,一股铁血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让人心惊的煞气。

皇帝屏了屏呼吸,笑道:“爱卿辛苦了,兔礼。”说罢,携着荆楚墨的手走向御辇。

只是,荆楚墨的眼神却直勾勾地扫向李韵凝,火辣又炽热。

李韵凝面色一红,心中一荡,又是一恼。哎呀呀,这人怎么这样,扮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呢?难道他就不怕那个女人见他用这副要吃人的饥渴眼神看着她,恼了他?欸,他的眼神好可怕,要不要、要不要待会开溜算了?

皇帝走过李韵凝身旁时,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李韵凝打小就跟皇帝一块长大,当然很了解他了。皇帝哥哥瞄向她的这一眼,情绪可复杂了,总之就是让她乖乖的,不许乱跑。

李韵凝没办法,只能歇了回家的心思,乖乖随着宫人的安排,进宫参加庆功晚宴。

晚宴上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些个无聊的流程,她应付了一会,便以醉了为借口,向皇后告了罪,先行离席回家去了。

宫中不能坐轿子,李韵凝被云芍扶着,慢慢地往宫外走去。

夜风征凉,李韵凝猛然被冷风一吹,浑身瑟缩了一下,感觉有些冷。云芍忽然想起披风落在大殿里了,于是连忙回去取。

李韵凝有些浅醉,就扶着廊柱,低下头揉着盾心,舒缓头晕。忽然,她感觉身上一暖,于是笑道:“你这回倒是跑得快。”定是云芍取了她的披风回来了。欸,云芍这丫头,倒是跑得挺快的。

一道清冷中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娘子这是嫌弃为夫回得来晚了?”荆楚墨从她身后绕到面前,低头望着她笑。

李韵凝一呆,抬眼看去,见他还穿着软甲,越发晁得身姿英伟不凡,而且眼睛也亮晶晶的,正含着温柔的笑意,宠溺地望着她。

李韵凝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的是他的外袍,袍子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带着酒气和熏香气息,想来他也是刚从前殿出来。

“匀匀,你这是要出宫吗?”

李韵凝面色一肃,她将身上的袍子脱下来,扔到他的怀里,冷淡地道:“与你无关。”说罢绕过他走下台阶,打算往宫外去。

荆楚墨愣了愣,追了下去。

谁知李韵凝走得很快,他追到台阶下才追到她。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道:“匀匀是我的娘子,自然与我有关。”

李韵凝气笑了,回过头恨恨地盯着他的眼睛道:“难道我留与你的和离书,你竟不曾见到吗?那也没什么,待会子我与你写上十封八封的,只等你荆大将军得了闲,咱们御前见。你荆大将军另有所爱,我李韵凝绝不耽误你。”说着,她已是泫然欲泣。

“匀匀……”荆楚墨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忽然听到云芍的叫声。

原来,云芍急匆匆出来,却不见了自家夫人,吓了好大一跳,连忙四处寻找,大声呼唤。

李韵凝连忙伸手想要推开荆楚墨,不料荆楚墨却连忙将她拉向他,还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口,一面揽住她的腰,不但将她推到了玉阶旁边的角落里,而且还将他那雄壮的身躯重重地抵住了她软软的身子,教她动弹不得。

那玉阶足有阶一丈多高,阶梯旁有白玉石栏杆围着,加上荆楚墨穿着深色衣裳,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像隐形了似的,云芍从旁边经过,愣是没看见。

云节越走越远,李韵凝挣扎了半晌,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将自己累得直喘气。她俏脸微红,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淡淡的香味随着她的挣扎一丝丝逸出,断断续续钻入荆楚墨的鼻腔,惹得他心痒痒的。

荆楚墨见李韵凝停止了挣扎,吻够了方才放开她,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闻。两人贴得极近,四肢交缠,胸腹相贴,密不可分。

“匀匀,我们回家去?为夫自会与你说个明白。”荆楚墨心里像被羽毛扫过,轻飘飘,却让人想入非非。他的身上带着淡淡酒气,眼神在昏暗的角落里显得异常明亮。

李韵凝与他做了几年夫妻,当然知道他在喑示什么,脸顿时滚烫不已,加上浑身有些发软,她几乎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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