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女匪(359)


“我想吃了你,辰年,我想一口一口地把你嚼碎了,吞进腹中。”封君扬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qingyu,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她的心上刮过,苏麻入骨,痒不可耐,
理智在qingyu中沉沦,叫她忘却了世俗的一切,她终能放下羞涩与矜持,用手扶住他的肩,肆意地起舞,却引得他越发疯狂,索取无度,她不过稍稍停歇,他竟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去,大掌托起她的腰腹,从后重重撞入,
这一下太重太深,叫她忍不住惊叫出声,他却恶劣地低笑,俯下身去,虚压在她的身后,低声诱哄,“求我,辰年,你求我,我就轻些。”
她不语,死死咬住唇瓣,努力翻转身体与他相拥,可他却怕她压到背上的伤口,吓得忙用手摁住了她,柔声哄她:“别翻身,乖,我轻轻的,我轻轻的。”
她声音里有着倔强,又似含着哭音,“我不要这样,阿策,我要和你面对面,我想看着你。”
莫说这些,她现在就是想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她,他只得小心地将她抱起,叫她再次跨坐到她的身上,伸出手去抹她脸颊上的泪水,目光温柔而无奈,“好,什么都依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这般哄孩子地哄她,她自得计成,又忍不住破涕而笑,他就也跟着她笑,不忘挺腰用力向上顶她,央求:“好辰年,你好歹也得动一动,总不能就这样折磨死我。”
她就听话地起伏几下,然后又开始偷懒,只俯下身子去亲吻他,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托住她的腰肢,一个人來做两个人的活,即便这样,也哄不得她满意,偶尔两次失控顶得重了,就会惹得她娇气地惊呼,
静宇轩耳力出众,人才刚走进院中,就听见了屋内的喘息与呻吟声,只是她自幼痴迷武学,从未涉及过这些男女情爱,初一听见,竟是愣了一愣,然后便与身旁的朝阳子说道:“坏了,我那徒弟伤势准是又严重了。”
朝阳子被她说得一怔,急忙向前赶了几步,待到那屋门外,听清楚里面的动静,身形不由得一僵,一张黑脸顿时涨成了紫红色,瞧着静宇轩那里竟然还要去推门,他忙就一把扯住了她,二话不说,拉着她转身就往外疾走,
静宇轩被他拉扯出院门,奇道:“你为何不进去瞧瞧那丫头,我听她那声音,好像很难受。”
朝阳子憋了半天,这才红着脸说道:“沒事,有姓封的小子在呢。”
静宇轩更是奇怪,道:“就是他在才不好,我听着他动静也不对。”
朝阳子窘得说不出话來,正不知如何糊弄她,抬眼间就瞧见远处匆匆走來一队军士,当首那人黑衣亮甲,身材高大,器宇轩昂,正是奉命前來急援宜平的青州守将郑纶,朝阳子暗道一声“不好”,想也不想地就迎了过去,将郑纶拦在了路上,
郑纶稍稍有些意外,冷静地看朝阳子一眼,淡淡问道“道长可是有事。”
第十九章 主仆之间
朝阳子难掩紧张,张了张口,竟是问郑纶道:“郑将军什么时候到的。”
郑纶答道:“刚到。”
朝阳子翻了翻眼睛,又结巴道:“赶路辛苦,怎的,怎的沒坐下先歇歇。”
他言行这般古怪,郑纶不禁微微皱眉,可敬他身份,便就答道:“军情紧急,需先向王爷禀报军务。”他说着想越过朝阳子继续前行,不料朝阳子却又闪身拦在了路中央,郑纶不动声色,沉声问他道:“道长到底有何事,为何屡屡阻拦郑纶。”
朝阳子张口结舌,答不出话來,一旁的静宇轩看得不耐,便就大声说道:“辰年那丫头受伤了,你家王爷正在给她疗伤,沒空见你。”
郑纶浓眉一挑,疑惑地看向朝阳子,“谢姑娘受伤了。”
朝阳子老脸羞得黑红,忙把郑纶独自拉到一旁,强自镇定着说道:“沒事,只是一些轻伤,正在熟睡,你家王爷担心她,一直在旁边守着,你现在就是寻他去说军情,想他也沒心思听,不如先去别处待一会儿,等会儿再來。”
他这边小声说话,不想静宇轩耳力实在太好,把话听得清清楚楚,瞧朝阳子明摆着说瞎话,忍不住走上前來,戳穿他道:“你这黑道士着实奇怪,我听着辰年与那姓封的小子都不太好,两人气息都乱成那样了,分明是极难受,你却偏偏说他两人无事,若是他两人都走火入魔了,我倒要瞧你能不能救得回來。”
朝阳子再按捺不住,气得从地上蹦了起來,向静宇轩怒骂道:“你这四六不懂的女魔头,你今儿话怎地这样多,你给我闭嘴,不说话还能把你当成哑巴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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