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呢。”
这是什么理论?
难道失忆就不能进行日常的夫妻生活?
国家有这条规定吗?
“不是说我是你的爱人吗?”
顾安宁的脸很红,怎么说呢?
“师哥,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们能不能就这样?”
她觉得,现在师哥不算是全部回来了,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要是跟他那什么,那什么了,好像像是在占便宜,不太好的感觉。
还是按部就班的来比较好。
他慢慢的靠近,然后在靠近,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安宁突然觉得其实师哥像是一棵树,风一吹,就会吹动他的枝叶,自己可以闻见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可是王梓飞一点都不想做一棵树,他现在比较想做男宠。
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总是有点激情的。
他吻着安宁,安宁有点晕,在这方面她一向是生手,这东西,你甭指望着她会练习练习就成了国际选手,估计如果那个人是她,会有点难。
他慢慢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轻快的用手指滑开她的扣子,其实就那么一件衣服。
算她倒霉,对于一个脑子想法设法把你就地解决的人,他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手指在她的肩膀慢慢顺滑着,然后滑到她的胸口,慢慢攀上了一座小山。
她身体抖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就是保养的再好,和女人自己手碰到自己肌肤的感觉也是不同的,指腹有点粗糙,她弓起身子。
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腰慢慢摩挲着,在摩挲弄的她有点发麻,可是胸往前探,就便宜人家了,不往前她自己难受。
一面是冰山,一面是火山。
所有的理智都在喊停,可是心里有个声音说,既然都这样了,那就那样吧,也不是外人。
她的思绪变得很是混乱,自己全身像是变成了棉花糖一样,没有力气。
二十分钟以后……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下面的人。
王梓飞很是无辜的摊着手,看着被他扶上去的女人。
“你……”她的脸都能滴血了,没有这样的,做到一半,他就撒手了,要么别做啊,她在心里喊着。
“我失忆了……”他无辜的说着。
顾安宁真的很想吐两口血给他看,这和失忆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才被人封上云端,下一秒一盆水直接照着她的脸泼了下来,”
她有点生气,觉得他肯定是在戏弄自己。
起身恨恨的踩着拖鞋出了门。
王梓飞看着自己的下身,撑着头像是在耐心的开导着。
“不能太着急吃东西,不然会噎死你的。”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他以前就是太在乎她的感觉了,现在是她对不起自己是吧?
是她应该低头是吧?
是她应该主动是吧?
顾安宁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她很生气,这么玩自己有意思吗?
越是想越是生气。
王梓飞从里面无辜的走出来,看着她一脸气愤的样子,觉得好笑。
“你在生我气?”
她不说话。
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王梓飞卡巴卡巴眼睛,然后眯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她的耳边说着。
“我想起来了……”
顾安宁一愣,想起来了?
以前的事情想起来了?
她有点欣喜的看着他,才要开口去问,王梓飞无辜的说着:“我应该是不会的,我不就有过你这个一个女人?”
安宁很想吐血给他看。
结婚的时候,他还没女人呢,可是他不也会了?
借口,这就是借口。
她转头不理他。
故技重施。
“哎,算了,回香港算了,反正也没人疼,回了香港,至少我妈还会疼我呢……”
抱着头踩着拖鞋回了房间,进了房间恨恨的一拳打在c黄上。
他应该先吃了,才对,这回好。
很是伤脑筋,这种坚持是不应该有的,完全可以取消的。
晚上顾思阳非要跟妈妈一起睡,顾安宁也没办法,将儿子放在中间,忽略那个脸色铁青的男人,心里觉得很舒服,这下报仇了。
“我不喜欢他躺在我们中间。”
王梓飞看着c黄中央多出来的电灯泡说着,本来下午开过玩笑了,打算晚上在继续,可是这样的情况,要怎么继续?
安宁拍着思阳,看着他是睡着了,为儿子盖好被子。
“我是看出来了,你爱他比爱我多啊。”
安宁看着王梓飞。
“师哥,你不能正常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