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下去,她失去一段感情,孰轻孰重?
叶心单薄的身影从窗帘上慢慢映透了出去,刘之牧并没有下车,只是看着楼上的那个房间,注视着里面的女人。
“之牧最近跟之澜的感情怎么样?”刘母淡淡问着刘之牧的助理。
助理很是气定神闲,不急不慢的回答着。
也许是因为骗人骗久了,也许是他生来就会说谎,面不改色的说着,像是平时自己做报告一样。
“老夫人,刘总和夫人很好。”
刘母冷冷一笑,好?
挥挥手放下修剪盆栽的剪刀。
“你继续跟着之牧。”
叶心?
刘母淡淡的想着,如果之澜要知道了,事情就麻烦了。
刘之牧爱谁,爱和谁玩,这她管不着,可是妨碍到她刘氏的发展就是不行。
除非那个人会比夏之澜更加的有实力,这样她可以接受。
一旁的佣人跟上前,刘母接过佣人手里的茶水,抿了一口,放回原位。
“他醒了吗?”
“是。”
刘之牧的父亲几年之前瘫痪在c黄上,刘母一手掌管着一个企业,从什么都不懂,被人算计到现在大权在手,说一不二。
回了房间,给丈夫扶起身,佣人将水盆放在地上,刘母挽起袖子。
“也许……”
她给丈夫擦着手臂,全身上下一一给擦着。
丈夫瘫痪之后她一个肩扛起两份责任,公司和之牧。
夏之澜难得的回家吃饭,一家人聚在一起。
“你看她那个样子,我有给她气受吗?”
没一顿吃饭之前,一定就会爆发一场这样的战斗,当然只有夏母一方面发动战争。
夏母觉得自己真的很无力,夏之乔从进这个家门开始,她有虐待过她吗?
总是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给谁看?
她一看见就吃不下去饭。
又不是古代的小媳妇儿。
“不吃就下去,看见你就倒胃口。”夏母将手里的饭碗往桌子一摔,佣人赶紧送上新的。
夏之乔站起身,唯唯诺诺的低垂着头。
“我上楼了……”
蚊子大小的声音。
之澜看着妹妹上楼的背影的,淡淡的说着。
“妈……”
“不是我的问题。”夏母拒绝在谈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之澜放下手里的碗筷。
“妈,你知道小乔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你对她就不能好点吗?”
之澜觉得很无力,母亲既然都养了小乔为什么就不能对小乔好点呢?
小乔到今天会这样,母亲也不能推卸责任。
起身上了楼梯。
“你不吃了?”夏母喊了一声。
夏父淡淡看了夏母一眼,夏母收回自己的大嗓门:“你和之牧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大就生不出来了……”
夏之澜就讨厌母亲这点,每次自己一回来就让自己生孩子。
她倒是想生,可是一个人生得出来吗?
“你看这孩子,我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夏母抱怨的说着。
作为一个女人,主要的就是拴住一个男人的心,这样婚姻才会幸福。
夏之澜在夏之乔的门上敲了两下。
“我能进来吗?”
夏之乔看着就是哭了,用手背胡乱的擦了一下脸。
“姐……”
之澜试着笑笑,可是发现太难。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挺无力的,她可以管几百人的公司,可是却管不了家里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乔的胆子越来越小。
“小乔其实妈没有恶意的,你可以试着多去接近她……”
这话就是夏之澜自己说出来也觉得无奈,她的母亲就算是对她也没有几分耐心。
“大姐……”夏之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她揪着自己的双手,将头埋下去。
【网上无完整图片,未手打完】
|璃忧夜舞。手打,|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02
“夏小姐,你确定吗?”律师很意外的看着夏之澜。
夏之澜站起身,点点头,太阳穴跳了跳,从律师的房间里走出。
对于刘之牧……
那种感情之澜自己也无法描述。
刘之牧没有必须爱她的义务,当初是说好的,只是她自己变了,既然这样两个人都闷闷不乐,不如放他一个人高飞。
之澜出了律师楼,和一个女人擦肩而过,上了自己的车。
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可是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光了。
之澜抱着方向盘,将头和脸贴在上面,静静的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