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一辈子?!(KAO,被包了!)(229)

女孩嘛----多少都有些小矫情,吵架无论错在谁的身上,都希望求和的是对方,这无关乎谁爱谁的问题,纯属小女人的姿态。

别看她一路闷头的跑,其实一直都有朝身后望----看唐小逸是否追上来。直到,拦下的士,也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于是,哽咽变成小哭,小哭变成大哭,大哭又变成嚎唠大哭,最后赌气地猫进的士,回娘家了----

小夫妻开始了婚前的第一次冷战,朵儿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住回了娘家,每日依旧是班照上,活照干,饭照吃,只是胃口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差,笑容越来越少,周周的定时喂食任务也越来越艰巨。

总裁室里的唐小逸,每日大半的时间都守在监视器旁,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脸颊,眉头深锁,面色冷峻,脾气越发的阴晴不定。

两人心里每时每秒都记挂着对方,可都是犟脾气,谁都等着对方先低头。

别看唐小逸平日里对朵儿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可在这事上,他还就梗着了,说什么也不能妥协,贵州支教,他是万万不能让她去的----不管出于什么原由,他都不能让她去。

老话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除了派人拿回她的申请书外,他也在找人压着童谣的出发日期。

而朵朵,一来是拉不下那个脸,二来童谣还没有松口说不去,现在去找唐小逸,也是治标不治本!

于是程俊和王子杯具了,白天累的跟狗不说,晚上还要防着心里不痛快唐小逸拿他们撒火,慕柏的高层人员这段时间也都提心吊胆的过活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拿不到年终奖。

唐小逸素来以优雅着称,即使生气、失恋,也不做那种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蠢事,只是阴着脸找好兄弟们解闷。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也不许自个兄弟抱老婆馋他;他现在心情很糟,便不许有人在他面前开怀大笑;他现在没心情玩耍、找乐子,一干哥们便必须陪着他在寂寞中寻求安慰。

水深火热的三天比过往的三年还难熬----

熬过了三天是周末,慕柏的员工们暂时可缓下气,只是苦了程俊、王子一干发小儿,大周末地不能睡懒觉,不能跟老婆甜蜜,陪着这么个黑脸装寂寞、玩深沉----

真要命啊----

一个个抱着方枕哀嚎:朵朵----额想你,额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哎----再这样下去,非得因年早逝不可。

那边,香朵儿正在睡觉,忽听外面大厅争吵声阵阵,好似小姨在跟什么人吵架,她慌忙起身,裹了件棉睡衣,便奔了出来----

客厅里围站着男男女女六七个人,小姨被围在中间,面色很是难堪。

“小妹,咱爹这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光叫你一人照顾,我们做兄嫂的实在过意不去!”

“是啊!你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咱爹,太累了----所以,我跟大哥、大嫂商量过了,我们轮流照顾咱爹----”

客厅里两个中年妇女,一搭一档地说着和着,两张脸一笑,满满的都是褶子。

边说还边将手里拎的行李朝地上放----香朵儿这才发现,这七个人手中,都拎着或大或小的包----

这是投亲奔友,还是举家迁移?

小姨抬手揉了揉有些犯疼的额头,压着火儿地说,“你们回去吧!爸爸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我已经请了护工----他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了----你们在这帮不上忙不说,还耽误工作!”

“护工哪有家里人照顾周全?”

“就是----我们知道爹这病短时间好不了,所以我跟你二哥商量过了,在北京找到了工作,就把以前的工作辞了----反正金融危机,你二哥那厂子也没以前红火了,钱也赚不了多少,不如趁现在年龄还不算大,重新找份工作----”说到这,卷发的女人亲昵地贴了上来,一脸的谄媚,“我听咱妈说,你认识很多部队当官的,他们还专程去医院看老头----看咱爹----”

指着沙发上一个非主流的女孩说,“这是你侄女樱子,她大专毕业,一心想当兵,你不是认识部队的大官吗?你看你能不能想个辙把她弄进部队里当女兵----小妹,你不知道,现在当女兵的可吃香了,出来不是干部就干部夫人!我们村里老韩家的女娃在部队里当兵,找了个连长当女婿,结婚那天,县长都来喝酒送礼了呢?现在老韩家在我们村,走路眼睛都朝天看,牛气的很!我们樱子可比老韩家的女娃正派多了,要是能进部队,怎么着也能找个团长女婿吧,兴许还能嫁个师长,军长呢?妹子,我们就樱子这么个女儿,你也就她这么一个侄女,她要是出息了,你也跟着沾光、享福,不是么?小妹,这事要成了,嫂子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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