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127)

月桂点点我的鼻子,笑道“你呀,真能气死个人。”

我哼了哼,欣了帘子,指了指四大爷,开始控诉狮子的种种不良行为,却听得月桂眉头紧锁将我镶嵌入怀里,幽幽不安道:“山儿,答应我,别……离开我。”

我一顿,在月桂的凝视下,深吸一口气,小心道:“月桂,我……我想去‘鸿国’。”

月桂身体一僵,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却突然放开手,闭上眼,无力道:“你走吧。”

月桂温润的脸庞罩上一丝无助,黑黑的睫毛在轻微地颤抖,那柔柔的唇畔轻抿,似压抑着自己的不安。

我心里不太舒服,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从月桂身上退下。

月桂却于瞬间张开眼睛,将我再次抱入怀里,紧紧的,用力的,激去道:“山儿,别走,别走。”

心一紧,回手抱着月桂,安抚地拍着:“我没说现在走,我只是看你不开心,想出去转……呜……”

月桂的唇狂热地吻向我,将那含糊的话,消音在彼此的纠缠。

两条温润的舌,若两条灵活的蛇般,相互磨蹭,轻触,深纠,猛缠,似在舞蹈,也似在较量,更似在抵死缠绵。

月桂的吻异常炽热,若仿佛承载了他所有的生命热情,撕裂了那向来淡定的优雅,活脱出一个至情至性的男子,只为自己爱恋的女子疯狂。

彼此大量吞噬着对方的津液,似要止住这无尽的饥渴,却在吞下腹部时,化为了浓烈的酒水,燃烧起无法扑灭的欲火,绽开这情欲的闸门。

修长漂亮的手指拉扯开我单薄的衣衫,干净饱满的指端挑逗着我的粉嫩蓓蕾,若抚琴般的指法,揉捏挤压着那份圆润柔软,让那粉红的小果实绽放出妖娆的硬挺,开出妖艳的妩媚。

衣衫大开,裤子退下,身子软在月桂怀里,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月桂的炽热硬挺之上,隔着月桂精功细做的米色衣衫,摩擦着彼此的兴奋点,呼吸着彼此的气味,呻吟着彼此给予的愉悦。

那快感,从最隐蔽的地方攀爬向全身,刺激着每一个感官,叫嚣着颤抖的欲望。

月桂没有如昨的温柔以对,而是以最猛烈的方式,直接贯穿入我的身体,仿佛要撞击碎我的灵魂,然后完全依附在他的炽热上,包裹,纠缠,不息,不休。

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真实存在,将最细致的地方撑得既单薄又饱满,让那份游走在边界线上的距离突然回归了家园,于是便放任自己去感受,去肆意,去体味,去懒散,去享受,去拥有。

那暧昧的低吟,从彼此纠缠的口中溢出,飘飘荡荡地缤纷入对方的身体里,滋润了感官,动荡了情愫,爱抚了灵魂。

身体攀附着彼此,汗水混合成了毒药,呻吟搅拌成了契约,随着马车颠簸的率动,摇摆着此生的纠缠,在一上一下左摇右摆中,宣泄出一路S的旖旎爱恋。

也许,马车落过小路山崔,欲偷窥的清风终是忍不住吹开了窗帘,于那窥视的红颜中,透过一小片的锦绣窗口,送进来一车室的落花翩然。

粉嫩藕白的花瓣,轻抚上妩媚的身姿,便眷恋不去,嬉戏在发丝之间,贴服在汗水之上,亲昵在肌肤之处,纷飞在鼻息之前,于摇曳间,绽出缕缕幽香,美刹了绝艳的感官。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与落花飞舞中,兴奋地拱起身子,收缩着感官,忍不住高声呻吟出此刻的愉悦:“啊……!”

马车外的四大爷耳朵倒尖,竟然继续与我上演灵犀版本,张个破锣嗓子,回了声:“嗯昂……”

车内,我与月桂同时一僵,续又相视而笑,就这么紧紧地包含着彼此,不说地老天荒,却已杀那芳华永享……

六十二.狂噬血刃

将四大爷交给了月桂,让他帮它实施减肥计划,可月桂却笑而不语,我看指望他,没什么大希望。

算了,无论胖瘦,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就像我不能抱怨自己的贝类小,四大也不能抱怨自己的肚子圆一样,都是,无法逃避的现实生活。

我跨上大马,毅然决定去“鸿国”,始终不放心吊儿郎当的罂粟花痞子和角色人间的白莲祖宗。

扬鞭而去,不敢回头,怕看见那桂花树下的青丝惆怅,白衣渺渺,形单影只。

已经不知道奔出去多远,身后突然传来月桂的高声呼唤:“山儿,我等你回来!”

没有掉转马头,没有驻足回望,心里,却为那人敞开了一扇窗,只因,那人,愿意等我回来。。。。。。

背着我的吉他,捆绑着我的画卷,策马而奔了数天。饿了,就胡乱喂饱肚子;累了,找地儿就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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