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141)

扫了眼周围,还是我的房间;扫了眼衣衫,已经被换过;闻了闻身体,竟然洗过澡!

额地娘哦,这是谁做的?我有醉得那么死吗?绝对不现实!

看来,一定是那几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帮了我这个醉鬼的忙。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无声无息地将小铜镜送至门下面的缝隙中,果然看见自己房门外矗立着两位门神,左边是狮子的侍卫,右边是眼镜蛇的禁军。

悄悄退回,缓缓推开一点窗,从缝隙里扔出一块小木头,在寂静的夜里果然声音脆亮,瞬间从两个方向引来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这前狼后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着黑漆漆的棚顶发呆。

不多时,窗户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风流倜傥、身姿放荡、动作潇洒的不羁男子无声地飘落到于地。

黑暗中,那人挂着痞笑向我走来,袍子一掀,坐在床侧,提起我的小下巴,缓缓低下头,眼波烁烁,耳语调戏道:“小娘子,月挂西梢时,为夫摆平了窗外犬啸,特来窃玉偷香了。”

我一记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 ~~门口还有两只效忠犬,你也一同摆平了吧。”

罂粟花摇头道:“非也,非也,门口那两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小娘子家里安好,怎可乱动?若惹了麻烦,为夫不但宝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此屁有理,该放!”

罂粟花轻挑着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赞同道:“等狮子和眼镜蛇咬死我后,你叼一条大腿,扭屁股就跑。”

罂粟花压抑着笑声,调侃着:“我看你这小命也玄乎,出了狮口,又入蛇穴,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抢回为夫吧?”

我掳胳膊,哼哼道:“连我小妾都敢抢,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细皮,晒嫩肉吃!”

罂粟花低低笑着,随手将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暧昧地低语道:“看小娘子如此拼命,为夫就送点礼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

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

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

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

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

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

罂粟花点点头:“聪明!”

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 ~~”

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

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

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

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

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

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

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

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

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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