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18)

“呜……”因时机、因巧合、因偶然、因惯力,我浮肿充血地大嘴唇,落在了白莲柔软饱满的淡色紫唇上。

“啊……!!!!”我因那美好的触觉而没有轻易乱动,却被白莲一口咬之,痛叫出声。

所以,总结为:除了初吻对象,我对此过程与形式,起因与结局,皆,不甚满意。

不过,当看见白莲扫向我的眼神时,我突然心情大好,分外释怀,原来,有人比我更不满意。

十一.暗招嗖嗖

我知道有一吻定情的,也知道有一夜多情的,却不知道有一吻结仇的,不过,从白莲对我的态度而言,我敢十分肯定,他有一刀子捅死我的心思。

我本想赖上他一副华丽皮囊,让其为我负责一生,混个游手好闲的富太太当当,先画其身,在顺其家产,悄然跑路。但,看白莲的样子,若我敢提此次意外落吻事件的一个字,怕他不是挥刀砍死我,也得飞脚踹碎我,绝对不会留全尸地。

想想,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继续扮演意外窃香悔不当初的无辜男子吧。

支起抗撞抗碰抗踢抗踹的小身板,对一副在欲哭无泪中渲染着咬牙切齿的白莲道:“虽然二楼板子不结实,但你以后还是继续住楼上吧。”

白莲扫过漂亮异常的葡萄水晶眼,面无表情地轻扬了声:“哦?”

我诚恳道:“一可以防止有人半夜图谋不轨,让其失足掉下二楼,摔他个半身不遂!二可以避免你午睡正憨,被体重人士一身砸下,失吻是小,咯坏了鸡鸡是大。”

“噗嗤……”白莲突然绽露笑颜,若琉璃璀璨了夜晚,若星子闪烁了月空,若花儿遍开了四野,若露水晶莹了芬芳。

转颜对我深情款款地笑道:“打水去。”

我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却想到家里没有盆,上哪里打水?只能扯了一块衣袍,就着水井里的桶,沁湿了衣衫。

当我返回后,将此布递给白莲时,他竟然早我一步微仰着下巴,闭上了眼睛。

我疑惑啊,这个不明白啊,他……这……莫非……是……求……午安吻?

虽然亲一口和亲两口对我来讲无所谓,但白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美好事物的热情。

但,既然人民群众有要求,组织我身披麻袋,头捆麻绳,脚踏拖鞋,也得往上冲,不是吗?

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摒住呼吸,轻点起脚尖,万般小心的靠近……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贴在白莲的唇上时,他突然张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玉势,直接顶进了我欲吻的嘴里,轻歪着头,若顽皮的孩童般,眨着明媚的葡萄眼,笑道:“你又做什么?”

我狠眨一下眼睛,将手中的湿布供奉上。

白莲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湿布,又扫了眼我的半截袍子,眼波跳动了一下,伸手提走了湿布。

我缓缓抽出口中的玉势,囔囔道:“这个东西,怎么如此眼熟啊?”

白莲一边擦着手,一边绝对无辜地望着我的眼,解释道:“那不就是你昨晚送我的泻欲之物吗?”

我了然的点点头,扁了扁唇,态度自然,随便问道:“那你泻火了吗?”

白莲随手扔了湿布,若猫儿般轻弓起腰,将那绝美的脸对着我,伸出没有一点瑕疵的漂亮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若天真的小动物般喵喵着:“那是……自然喽。”

眼下,只剩手中沾了唾液的男性玉势闪闪而亮,在正午十分,散发着通体碧绿的光泽。

真是,刺眼,封喉啊~~ ~~

将本欲摔碎的玉势寸寸放入白莲手中,僵硬道:“留着吧,无论是日后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还是深夜寂寞没有男人拥抱安抚,它,总还是能助你一顶之力的。”转身,步履蹒跚地走出一二楼直通的残破屋子,头也没回的问道:“我要出去买点物品,你来吗?”

半晌,白莲才吐出一个字:“去。”

我又拖沓着破鞋,绕了回去,顺手在门板子上摸了些灰黑,想利用简单的物件,为白莲做个全新的造型。

白莲却制止住我欲摸灰黑的手,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解释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你的样子变变,好让你跟我出去体验一下贫民的生活乐趣啊。”打死我,我也不承认,这是变相的打击报复,外加恶意挫伤。

白莲却不爽的反问:“你若怕麻烦,做什么将我骗来?”

我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执着地追求着男体艺术,若不是你体态莹韧,极具诱惑,我是不会带走你这个麻烦地。” 若不是怕罂粟花寻来,坏了我培养感情的大计,我能如此处心积虑的吗?要知道,好的人体画家,其实就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不必问所有人的万种背景,却要在自己的空间里,掌控好被调教者的身体,明白他们的渴望,了解他们的敏感点,激发他们的展现欲!或者……被虐欲!咳……不想不知道,一想我都觉得自己天生当阿爹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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