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189)

所以,我告诉自己,自己不懂爱情,爱情不会是这样!

哈哈哈哈……

告诉你,罂粟花,即使现在,我的心里,仍旧存着与他们欢爱时的每个画面,是那样的……极尽缠绵。真的,无法忘,却也胆小的不敢上前,说不明,道不明,只剩下这独特的记忆。

曾经,我以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呵呵……那时,真快乐。

罂粟花,只有爱过,才知道,真正放手比丢掉记忆,难得多。

我想,我必须离开了,就算是逃避也好,懦弱也罢,当我把这里的事情画上圆满的句号,我就走。

也许,若干年后,我能在记忆最深处,寻得那个要相守一辈子的人,我就来找他。不管他是否儿女成群,是否妻妾成帮,就算是劫,我都要将人抢走!

也许,我仍旧顾虑太多,仍旧胆小怕受伤,那么,我就遨游天下,游历四方。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嘛,总有一款适合我。”

罂粟花长久不语,却缓缓勾起笑颜,痞子样的斜视着我:“那山儿游荡的这几年,如果闺中寂寞怎么办?不如,我自荐枕席,做个暖床的男人,如何?”

我转过头,微仰起脸,看向罂粟花,不言不语。

罂粟花却微微失神,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着:“做什么这么看我?莫不是才发现为夫的好吧?”

我失神片刻,挂起淡笑,继续不语。

罂粟花却难得地显出一抹不自然,哼哈道:“回去睡了,若寂寞,就来钻我被窝。”

我却一把抓住罂粟花的袖子,问:“为什么受伤?”

罂粟花反问:“这没头没脑的,说得是哪一次?为夫在小娘子这里,受伤的心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

我直视他的眼,认真道:“你知道我问得是哪一次,那次,我还看了你的小鸡鸡呢。”

罂粟花立刻纠正道:“小娘子此话不对,怎么可能是小鸡鸡呢?”

我瞪眼:“好,你是属牛的,成吧!说,为什么受伤?”

罂粟花拍了拍额头,笑道:“不就是和父皇射猎,让野兽误伤了吗。”

我松了手,冷漠道:“你走吧,就当我没问。”

罂粟花却没有动,自嘲道:“本来想做好事不留名的,谁知道你偏问,为夫怕跟你讲了后,山儿在感动下,非要嫁我怎么办?”

我哼道:“怎么这么多废话?说还是不说?不说就滚回去,睡觉!”

罂粟花举手:“说,说,娘子问的能不说吗?话说……其实就是大家刚开始狩猎不久,父皇突然喝令返回,我想一定是山儿出了什么事,便跟进来看看。

四下寻找中,就见你跳进湖泊里,连人带衣一起洗了。

本以为怎么着也能看个裸浴图,便忽视了周围的动静,待发现有人想飞刀刺山儿时,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挨了一刀。

真是……偷视不成,反倒遭遇毒手,冤枉得很啊。”

我低垂下眼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只浸透在一种感觉里。半晌,抬起,斥道:“丫也够笨的,竟然被人捅了一刀!”

罂粟花却道:“娘子不用恨铁不成钢,为夫挨了一刀,那人却没了性命。”

我问:“看出来是哪路人马吗?”

罂粟花却含糊道:“大黑的天,上哪里看去?娘子不用心疼为夫,想着替为夫报仇,只要心里记下为夫的好,它日以身相报即可。”

我笑得阴森森地靠近:“现在就以身相报如何?”

罂粟花摇头笑道:“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夫却打算与山儿齐眉到老,两鬓斑白,就不贪图这一时之乐,坏了日后的姻缘,为夫,告辞了……”嗖,人影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却突然大喊道:“我是认真的!”

扑通一声,不知道罂粟花撞到了哪里,却强忍着闷哼,咬牙道:“即便小娘子认真,为夫今日却撞坏了行头,它日再会吧。”

我笑了,欢快地大笑,没心没肺的大笑着。

突然间觉得,有罂粟花这个擅长风月、附庸风雅、放荡不羁、百无禁忌的男人相伴而行,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笑到全身无力时,倚靠在树上,仰望着繁星。

那想那要杀我之人,必定武功高深,竟连罂粟花这种身手,都被刺了一刀,当时若不是他帮我避了灾,今天,怕坐在这里的人,也未必是个完整的躯体。

到底是谁?对我如此用心?

一次,二次,三次……

第一次,在湖泊处,想要置我于死地,却伤了罂粟花一刀后,命丧黄泉;第二次,混杂在狮子的护卫队里,借着狮子的愤怒,将刀子对准我,却被狮子砍了头颅;第三次,竟然能在‘猛嗜部落’海上来袭时,将我的后背让出空隙,想来记完美的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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