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26)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骚的拂了下发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于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于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

十五.误抓狮茎

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骚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拼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发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条命了呢,还说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猪,今个儿,怎么还有兴致与野猪同桌而食啊?”

那两撇胡男已经完全傻了,却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锅般的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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