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38)

我眼睛一亮,仿佛眼见着月桂的裸体在我眼前晃,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月桂轻声叹息道:“等你想我时,我就回来。”

我突然变得茫然:“月桂,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想你了。”

月桂却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幽幽道:“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啊?”

虾米?如果说伦家不穿越,一定比你大多了!难道我身体小了,行为也幼稚了吗?不会吧?我瞪眼:“瞎说什么?我已经很大了!”说完,突然想到些什么,心虚地低下头,看看自己就算没包裹胸布,也不容易勘察到的胸部,突然悲从胸来。

月桂眉目一笑,甚是好看;手臂一揽,将我抱入怀中,语带宠溺道:“你啊……倔强得让人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没被男人这么抱过,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却硬是挺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月桂修长而柔美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发,幽幽道:“山儿,让我守护你长大,好不好?”

MD!不知道是不从小就缺乏温情,被月桂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压抑不住地紧紧回抱着月桂,囔囔道:“月桂……你有了孩子后,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月桂身体一僵,旁边屋檐上却跳下来一个人,哈哈大笑道:“二哥,我就说这个小家伙不懂男女之事,你还……哈哈哈……”

我一听来者正是罂粟花,并且还诬蔑我不懂男女之事?真是人不可忍,话更不能忍啊!于是,我探出脑袋冲着罂粟花吼去:“去你爹个尾巴地!老子看得合欢比你干得都多!在我面前过的裸体简直比牛身上的跳蚤还多!竟然敢说我不懂男女之事?我……”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说……男女之事?

我不自然地拉开与月桂的距离,用疑惑地眼睛扫向月桂的胸部。不是我怀疑月桂,实在是我来这里后,见到的男子几乎都是小倌,一各个比我娘们多了,就算想破脑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令他们怀疑的资本。就算看喉结,我敢发誓,有几个小倌,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喉结!!!

月桂手指拱起,在我脑门上练了记敲西瓜功夫,笑道:“又乱想什么?”

我突然发现月桂好像满了解我的嘛,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指指他的胸部,指指我的胸部,点头傻笑:“那个……这个……哈哈哈!!!”

罂粟花一个蹿起,硬是挤到了窗框的另一侧,与我对着坐,无比败类地扫着我的胸部,啧啧道:“若不是你那天从屋顶摔下来,砸到我的后背上,让我起了怀疑,就凭我这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竟然是母系人物。”

一口气憋在胸口,恨得我牙都痒了,眼睛提溜乱转,终是落到他的鸡鸡处,诡异的一笑,道:“听闻您宠幸过的万花还各保个都是处儿呢。”

罂粟一愣,问:“此话怎讲?”

我得意地颤抖着肩膀,笑道:“怎讲?应该说您是鸡下留情呢?还是根本就没够到位置呢?外面三寸是老货,里面两寸瓦亮新!”

罂粟沉默了三秒,突然乍起,一手掐向我的脖子,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将我逼在窗框上,近距离地扫视着我,呲着雪白的牙,一字一顿的问:“要不要试试,看我能够到否?”

我一阵恶寒,刚想失声尖叫,月桂就两指一伸,在罂粟花手腕处快速一点,迫使罂粟花松了钳在我脖子上的手,与月桂单手过起招来,但另一只手,仍旧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放。

我见两人打得热闹,便亮了亮自己的白牙,照着罂粟花的手腕狠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传来,罂粟花与月桂终于停了手

罂粟花阴沉不定地盯着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雪白牙齿,运气。

月桂则伸手将我护入怀里,抱着,关切的问:“山儿,咯到牙没?”

哈哈哈……月桂竟然这么幽默!我当即变成小兔状,往他怀里拱了拱,软软道:“好痛呢~~ ~~”

罂粟花突然放声大笑,松了我的手,吊儿郎当的痞子样:“你们两个,别恶心我了。”

我从月桂怀里支起身子,伸出手指点着罂粟花的额头:“种马!!!”

罂粟花一把扯下我的手,伸手点我的脑袋:“贱人!!!”

我哼哼道:“非贱无以扬名,非贱无以立世!”

罂粟花却笑了,对我眨眨眼睛,暧昧道:“你不觉得咱俩很配吗?都这么放荡不羁,不苟尘事?莫不如趁此良晨,成就佳话一桩,如何?”

我点头:“对,然后咱家结合,你屋里屋外地玩弄一大堆的女人,我混在我的裸体世界里,继续摸索着美男。这生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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