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发现,我家四大爷有着坚决不受诱惑的高尚情操,无论美色当前,全毛,还是半毛,都不会作乱分毫。让我着实骄傲了一把。
可,就在昨天,那个黑色的日子,我发现了一个无比另我赞叹的事实,俺家四大爷,对贡献的美驴不屑一顾,竟然撒欢地跑到送菜毛驴的身边,黏黏糊糊的边蹭边叫。
要说,这也没什么,就算那头送菜毛驴高傲得不可一世,半眼不瞧俺家四大爷,也没什么不可。但,要命的是,我发现,那送菜毛驴,竟然是头公地!
没想到,俺家四大爷,这么时尚,敢于挑战牲畜类的世俗!
我只能说:服了!
天气明媚时,我爬到了巨大的假山怪石上,选了块比较平整的斜面,懒散地躺在最上面,晒着太阳,寻思着好几天没见月桂、罂粟花、还有白莲了。
别说,真想了。
身边身影一闪,罂粟花赫然坐到了我身边,随意一躺,与我一同沐浴着阳光。
我眯笑微笑:“刚想你,你就出现了,灵犀啊。”
罂粟花却无限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拿调道:“灵犀吗?我可是早就想山儿了,怎不见山儿出现?哎……现在啊,我无限凄凉啊……”
我笑着捶他一下:“想我,就来看我,难不成被红颜绑住了腿?”
罂粟花将那双褐色的眼眸扫向我:“山儿,不是我不来看你,是父皇下了圣旨,不召见,不许进宫。若不是今天父皇召见,我提前进宫,还看不到山儿呢。”随即仰脸望天,半眯着眼睛,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嘻嘻哈哈道:“跟父皇也不少日子了,怎么没弄个封号?”
我一脚狠踹,在罂粟花的呲压咧嘴中,翻了个白眼,问:“那东西,你觉得我在乎?”
罂粟花抬眼看我,笑了:“行,我不就问问吗?”突然靠进,直视着我的眼,问:“山儿,有什么东西可是你在乎的?”
我被他问得一愣,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在乎美男,我想画裸体!”
罂粟花仿佛被我打击到了,瞬间倒在了石面上,完全民间化的呻吟道:“偶滴娘呦……”
“哈哈哈哈……”我胸膛起伏的酣然大笑,随即拉住罂粟花,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画?我可都‘坦诚相见’了哦。”
罂粟花转眼看我,眼底快速的划过什么,是我抓不到的情绪。他似感叹的问:“山儿,你可知,你画了父皇,就不能画我?”
我急道:“为什么?我还没画他呢,你先让我画,成不?”
罂粟花眼睛瞬间一亮,一把抓住我的手:“山儿,你说什么?”
我甩着手,道:“骨折了,轻点。”
罂粟花松了手,又问道:“山儿,你刚刚说什么?”
我重复道:“我说,我还没画他呢,你先让我画,成不?”
罂粟花眼波闪烁过复杂的痕迹,没有答话。
就在此时,石头的另一边,传来似叹息、似疼息、似无奈的声音:“山儿,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你要知道,你选择画的第一人,对你来讲,意味着什么。”
我转头望去,看见月桂坐在石头边缘,迎着风,发丝飞舞,脸庞减了一丝往日的温润,添了丝暗淡的愁绪。
再见月桂,我竟然觉得有丝尴尬,强行将那情绪压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晒太阳。”
月桂看看我,又扫了眼罂粟花,最终轻笑着,动作优雅至极的躺在我身边,令我呼吸一紧,眼睛一亮,兴奋道:“月桂,就你刚才那份优雅卧姿,若入画,那所有男男女女必然爆血啊!”
月桂望着我的眼,抬起手,似乎想要摸我的脸,却停在了半空。
我也一愣,却抬起了手,抓住月桂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笑道:“摸摸,不收银子。”
月桂笑了,笑得如沐春风,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水洗般明艳动人。落在我脸侧的修长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笑道:“山儿,胖了。”
我点头:“一天到晚的吃。吃完自己的,吃狮子的;吃完狮子的,吃后宫嫔妃送给狮子的。能不胖吗?”
月桂的手微顿,却笑道:“养胖点,也好。”
我逗他道:“干嘛?养胖了再杀啊?可不许这样地。”
月桂缓缓收了手,凝视着我的眼睛,道:“山儿,保护好自己。”
我唇交勾起,笑颜愈发灿烂:“我……不怕死。”死了,还能找阎王画裸体,若那阎王老婆还敢算计我,我就画她和四大爷的人驴生死恋!
也许,我的话吓到罂粟花和月桂,两只手同时被两人抓住,紧紧的。
半晌,月桂沙哑道:“山儿,你可知道,父皇的风采气魄、王者之姿,能使多少女子为之疯狂?文贵妃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兵马大元帅,为‘赫国’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其一辈子,只疼这么一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儿。而此女至从见到父皇后,便痴迷无悔,一心的要嫁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