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77)

我说:“狮子,你是个好君主。但,不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丈夫!我敬佩你,但却不敢再爱你。我没你想像中坚强,也经不起你一次次的考验,这里,脆弱的很,一碰,就碎了。”

我说:“当我交出心时,你收了,亦给予了,所以,我不恨你。”

我说:“放我走吧。”

狮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我的骄傲,注定了彼此的悲剧。

纵使狮子再爱我,我如何放不下,但,正如我说的,如果有一天,狮子可以接受其他男人抱我,我亦能接受他今日的背叛之举。

只是,今日,今时,爱得太深太浓时,彼此眼里,又怎么能容得一丝污垢?

也许,在狮子的后宫嫔妃眼里,我才是那粒污垢吧?

狮子,若不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一定继续爱你,留在这里陪着你。

至古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若将心留一半给自己,定能允你个右拥右抱。

可惜,我……只是我,那个骄傲如厮全无保留的我。

是谁说,两个人的感情,先说对不起的那位,一定是赢家?

在狮子的观念里,他,没有错。

所以,错的是我。

我道歉了,为不能陪他的地老天荒,为不能坚守的白头偕老。

只是,回不去了。

只能,微笑着离去,继续做那个任性妄为的我。

从这一刻,让我知道,男人对付男人,也许靠得是女人;而女人之间的战争,也许,只是男人的游戏。

然,女人,从来不代表弱者!

既然舞步无法和谐,那么,就单飞。

我终究要在更高更远处,鸟瞰今日的残局。

不去记忆,遗失在风里的,泪滴……

三十八.阴阴蛇毒

狮子不放我走,但我却消失了,而且,消失得迷迷糊糊的。

本来,我将这段故事想像得曲折无常,欲将诈死做得如假包换,打算以中毒的老戏码,闭气而亡,在众人看守不严密时,偷偷遁地跑路。

可谁知道,当我喝完稀粥,打算摇摇欲坠的闭气时,竟然真觉得头脑一阵昏花,彻底昏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人好像被放在了木箱里,正飘悠飘悠的动着

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放入了湖泊中。

出于礼貌,我小声地敲了敲木板,凑近缝隙处,轻声道:“外面的哥们,可否有一事相求?”

半晌,外面亦压抑的小声问:“何事?”

我非常诚恳的说:“拜托,将我家四大爷一同弄走。”

外面仿佛出现真空状,沉默三秒后,箱子开始动作,完全忽视了我的要求。

我心有悲戚,竟然没有告别,就这么离开了我的知己——四大爷!

暗中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与四大爷重逢地。

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对面不相啼!

有些人,有些事,不想提,只好放;有只驴,有些亲,不能忘,不能放。

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昏迷,任由这人,将我带去任何一个地方,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正常呼吸。

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马车上。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伸手去取小桌子上的零食。捏了片芙蓉糕,咽下,却觉得有些噎,忙提了酒壶,对着细长的酒嘴儿,仰脖,灌下。

喝着,喝着,觉得此酒甚是爽口,便一口口,干了。

头顶某个缓急有度、高低有质、中厚有章,却含了一丝阴冷的男音响起,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酒鬼。”

我含着酒瓶嘴,侧转,仰头望去,旦见一双精悍锐利的蛇眼,正阴森森地盯着我。

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饱嗝,外加一个小小的激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

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

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

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

我X!若下巴不是我的肉,我一准儿拿刀砍了!看谁拽!

转过头,不鸟儿那个冷血蛇精,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旦见一片青草悠悠,野花朵朵,远山含岱,彩蝶翩然。

努力往外探出头去,看见前有马队看护,后有家奴商品,以此阵式,一定是扮演成商队前行。

基于我的非武力不配合态度,当我探回身子后,眼镜蛇再次钳住了我的可怜下巴,含了丝阴骛易怒、骄横跋扈,问:“真的不记得孤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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