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乐乐是她姐姐时候，季炫有些惊讶，因为林曼曼和姜乐乐的长相并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难怪都没人看得出来她们是姐妹。

想到这里，季炫稍微有些安慰了，又不止他一个没看出林曼曼和姜乐乐是兄妹。

林曼曼语言里尽是对姜乐乐的崇拜：“姜老师……我姐，我姐她很厉害的。”

季炫想起了之前听说到的传闻，说是姜乐乐18岁的时候敢拒绝龚言泽，后来还向龚言泽要价30万才勉qiáng参加他的演唱会表演。

他点了点头，说：“确实厉害。”

林曼曼：“其实她可以更厉害的，只是……”

涉及到不该说出来的内容，林曼曼欲言又止。

季炫也没继续往下问，只是鼓励她：“你也很厉害，没听到龚天王每次出场对对你赞不绝口的吗？”

都快成为“头号曼chuī”了。

林曼曼脸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那是他看在我姐份上才夸我的。”

季炫笑了笑：“可不一定。”

龚言泽夸奖林曼曼的时候，眼睛发亮不是假的，绝对是真情实感觉得林曼曼是一块璞玉。

想到dudu唱片公司有意签约林曼曼，季炫觉得里边绝对是有龚言泽的手笔。

都是好事儿，他也和dudu唱片公司签约了，如果林曼曼也签过来，那么……她就是他的师妹了。

想想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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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八十一》收官的两周时间前，是网络上季炫x林曼曼这对cp最火的时段。

节目组的有意剪辑，团队的有意炒作，再加上……两人有意无意的一些小互动，好多人都觉得他们只剩下最后一步官宣了。

有人说季炫在看林曼曼的时候，眸子里是由闪烁的小星星；有人说林曼曼朝季炫的那个方向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最甜美的。

甚至是两人同框的时候，背景音乐都温柔了不少，像是担心音量稍稍大一些就会吓到这两人。

季炫暗搓搓用小号关注了林曼曼，每天到她的超话打卡。

不过这些林曼曼都是不知道的，因为她使用手机的时间有限，也没有时间去玩手机。

最后一次的考核就快到了，那时候会进行现场直播，一想到这个她就紧张不安，担心到时候自己会掉链子。

她的不自信和不安在那段时间里达到了最大值，加上姜乐乐突然和宋嘉云在一起了，让她有种“是为了躲避萧嘉丽的迫害所以才和小宋总在一起”的猜测，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当然，也有因为对季炫的感情而烦恼。

种种因素，导致林曼曼那段时间状态十分不好。

她本来就不是自信的人，没法做到姜乐乐那么从容淡定。

好在，后来在姜乐乐的开导、季炫的鼓励、心理师的两次谈话，林曼曼调整过来了。

然而她还是在最后一次考核中翻了车。

声乐导师余冰竺不喜欢她，这点林曼曼早就知道了，不过她没想到余冰竺会在直播现场里和龚言泽唱反调，就是为了……针对她。

然而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资质和实力问题。所以林曼曼对于最后的结果十分难过，但是她也没有怨天尤人。

虽然不想接受这个结果，但她对这个结果也是能接受的，大不了好好哭一场。

那天姜乐乐特意跑到后台等她，就是为了安慰她。

姜乐乐抱她的那一刻，林曼曼突然想起了11岁时她带自己去游乐园玩的事。

其实姐姐她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后来季炫也跑过来安慰她了，然后她看到季炫的时候就更忍不住哭了。

节目的录制结束，意味着学员们的分道扬镳，同时也是她们和导师团们的离别。

林曼曼喜欢季炫，然而以后可能很难见到他了。

那天是他们第一次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不过也就是季炫抱了抱她，轻轻怕了几下她的后背安抚她。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场考试罢了。”

他说：“说不定以后你的人生更美好。”

林曼曼的啜泣停止了一瞬。

然后，她哭得更大声了。

季炫：“…………”

那天两人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季炫委婉地向她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喜欢和好感，然而两人都没有说出“在一起”的话。

林曼曼才17岁，季炫则是新生代当中知名的全能型艺人，是那种“粉丝疯狂起来连海报都要偷回家”的偶像。

两人的差距不是问题，只是差距会给他们带来很多其他的问题。

看微博上那些林曼曼的黑粉就知道了，不少都是季炫的唯粉。

林曼曼知道的，季炫也是知道的。

所以两人当时并没有把对彼此的感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