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样痛快的答应了她之后,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就要去吻她柔软的唇。
宁数推着他躲着,皱眉抗议,
“我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都说了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跟他恋爱,他就凑过来亲她做什么啊?
“没考虑好也不影响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慢悠悠的说着,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给固定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又将唇凑了过来。
“......”
她一时无言以对,唇就那样被他攫住,她被动的跟他接起了吻来。
乱了,全乱了。
说是要谈恋爱,结果其实早就是夫妻了,夫妻义务也不能少履行,谈恋爱不是都只牵牵手接个吻的吗?
一番绵长的吻下来,她已然双颊绯红娇喘连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抵着她身上的某处硬的咯人。
她往外挣了挣自己,小声地提醒着他,
“你你你、你受伤了,所以我们没法做那事......”
内什么,虽然他只是手腕一处小伤,但做那事的时候他不是得需要用力吗,不是得需要支撑他的身体吗,所以做不了了吧,所以他可以放了她了吧......
他在她头顶上方笑的很是开怀,
“宝贝儿,我不是教过你很多其他的方式吗?当初你不是也学的很好?我受伤这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用那些方式好了。”
“......”
所以,在他不要脸的耍.流氓攻势下,她再次败了,顺带着脸红了个彻底。
他一说那什么别的方式,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澳洲之行。
之所以给她留下了阴影,就是因为在那种事上留下的。
为期七天,老狐狸夜夜换着花样折磨她,她能说除了第一晚之外,其他的几晚都是她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他服务的吗?
她还不能反抗,因为她那次来是有事要求老狐狸的。
于是她对澳洲的印象,别的没留下,就剩下他那张奢华的大床了。
所以想到这里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他,为自己找逃脱的借口,
“我还没洗澡!”
“那一起。”
他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着,她再怒,
“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能洗吗?”
“不能洗,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洗,等着你来帮我洗。”
他笑吟吟看着她,她简直要崩溃了,
“蔺默言,你好几天都没洗澡了?那岂不是要臭了?太恶心了。”
他怎么不早说他几天没洗澡了,早说她死活都不会让他这样搂搂抱抱的,话说她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怎么他一说她没洗澡,她立马觉得自己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你闻闻我身上臭不臭,”
他边说着边霸道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闻到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而是一身的清爽,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忽悠了一通。
恼的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还是没脸没皮的跟了进来了,兀自抬了那只没受伤的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要多暧昧就又多暧昧。
她不淡定了,拢好自己衣衫的扣子瞪着他,
“你真要我帮你洗?”
帮男人洗澡是什么概念?请原谅她没有经验,所以没有概念,反正她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了,可让你面对着一个男人的luo体试试,而且还要一寸一寸的给他洗净!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我吗?”
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来,丢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表情因为她那明显的不情愿而有些受伤。
“那你这几天不是自己洗过了吗?”
她小声的嘟囔着,刚刚他不是都让她闻了,很明显自己洗了。
现在就非得让她给他洗,分明是在刁难她。
“一只手洗真的很辛苦,一只手开花洒,一只手抹沐浴露,一只手搓,另外一只手一直擎着。”
蔺默言边说着边瞥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这是伤的轻,我要是伤的重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还要一天给我擦好几次身体呢,这会儿就洗个澡你就不乐意了?还说什么是来照顾我的,一点都没有诚意!我也看出来了,根本指望不上你,女人都薄情。”
宁数被他叨叨的头都要大了。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能说,她很想问问他,你不是叫蔺默言吗?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为什么你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头头是道?我建议你改名叫蔺利齿行吗?
瞧瞧他说的,好像她多么没良心似的,还什么......女人都薄情,简直要给他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