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困。
冉无忧很无力地撑开眼皮,“王爷,你想多了。”
人“啪”地倒下,她又扶着床柱爬起来。
“我要是想接近你,还不如跟太后说,逼你尽夫妻义务来得快些。”
“啪”,又倒下了。
困啊……
还是接着睡吧。
呼……
眼前似乎又睡着了的人让司马长风俊脸阴沉,尤其是她刚才那句“夫妻义务”更是让他怒气翻涌。
“你在威胁我?!”
算了,白天再补觉。
她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他就会一直这么吼下去。
无力地爬起来,蹭到一边用湿布巾擦了下脸,冉无忧有点清醒了。
“王爷,信上不是都写了?”
她指指司马长风手中的那张纸,“你教我易容,学成之后我诈死离开王府,以后也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要是我说话不算数,王爷大可以一刀杀了我。”
脸色阴沉,司马长风冷哼了一声。
“我是说认真的,王爷如果怕杜家或者太后追查什么,我可以先备好一份遗书,到时候就算是王爷动的手,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衣衫不整,想勾引谁?(2)
“我是说认真的,王爷如果怕杜家或者太后追查什么,我可以先备好一份遗书,到时候就算是王爷动的手,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司马长风冷眼看她,好像是在评判她这番话的真假。
冉无忧径自走到桌案边,开始研磨。
她上学的时候学过几年书法,来到古代之后,因为闲来无事,临摹过几次杜婉云的笔迹。
反正古代也没有太先进的鉴证技术,她的字也不会被人怀疑什么。
琢磨了一下,冉无忧下笔,开始写“遗书”。
兰花小篆写了满纸,冉无忧满意地看看,递给司马长风。
“请王爷过目。”
呼……
真困。
掩口打了个呵欠,冉无忧慵懒地坐到一边。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里衣,因为她的动作,袖子滑下来,露出一截细白手臂。
司马长风的脸突然阴了下来,“你穿成这样,想勾引我?”
低头看看,冉无忧很无力。
“王爷,要是这样就能被勾引,你的定力也太差了。”
她也不过是忘了披外衣而已,衣服还是穿得严严实实的。
“衣衫不整的,还说不是勾引?!”
这兄弟俩虽然不合,可都一样纯情?
冉无忧很想翻白眼。
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多纠结,指指那纸“遗书”。
“王爷同意了?”
司马长风冷笑,“有了这封遗书,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冉无忧摇头叹气。
“王爷果然是真小人。”
“大胆!”
“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叹气地抬头,“其实我也早知道王爷会这么说的,所以早就跟府外的人商量好,如果我到时间没有出府,他就会帮我去跟太后申冤。”
司马长风嘲讽地看着她,“你以为这种话骗得了我?”
“王爷想要试试?”
被司马长风杀气凛然的眼神看着,冉无忧还很淡定地站起来。
衣衫不整,想勾引谁?(3)
“王爷,其实我只是不喜欢你,也不想跟你闹得针锋相对的。”
她顿了一下,“你教我易容,我出府,以后各不相干,你也能永远摆脱我,玉王妃还有机会做正妃,你不为你自己想,总该为她考虑。”
她很有把握地看着他,“你再宠她,她不是正妃,很多场合不能出席,在宫里也抬不起头来,你舍得她受这种委屈?”
司马长风被说得动心了。
虽然冉无忧的话在他眼里没几句可信,可为了江玉儿,他愿意一试。
冷厉的眼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他做了决定,“以后每天早朝后,我来教你!”
司马长风和冉无忧就这样暂时成了“师徒”关系。
出乎司马长风意料,冉无忧学东西时很用心,半句废话都没有。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看都不怎么看他,好像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第一天,他想当然地以为她是装的。
第二天,这种想法没变。
第三天,第四天……
直到半个月后,他才终于有点相信,她真的对他没什么企图。
下意识地,他想到江玉儿曾经说过的话。
脑袋里直觉的念头,就是冉无忧又喜欢上了别人。
自从她上次偷溜出府又回来之后,他就没再让展逸跟踪她,也不知道她最近还有没有跟哪个男人来往。
不过反正她也要在他眼前永远消失了,他管她喜欢上谁!
冷哼一声,他继续指导她易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