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就看到……
不应该在场的上官墨从碧月阁里出来了……
“上官墨=新宠”这个推论立即出现在大家脑海里,震得每个人都想吐血。
这这这……
还是先逃吧!
于是一群人一溜烟地逃了。
阮陶陶正在烦恼等一下该怎么面对那位大爷,也没太注意这种情况。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十分茫然。
为什么宫里长得帅气些的男人见到她就狂奔逃走呢……
咳,这都是后话了。
三天到了冬宫,纪大美人和上官墨都留在院外,只有阮陶陶一个人进去。
敲门,里面没反应。
不会晕过去了吧?
阮陶陶惊了一下,立即推门进去,掀开被褥,随即闻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男人还是眼里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他练完了?”
阮陶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武功的事。
“没有。”
说完她犹豫着该怎么把钢针丛拉起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又严重了?”
以前不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吐血吗?
听纪大美人说,他这些天基本没开过口,一直是这种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啊!
你最珍贵(10)
神秘男人没回答她的问题。
还是平静无波的声音,他像下命令似的,“让他加快速度。”
“……”
阮陶陶很无语地看着他。
不过大爷他好像根本没打算理会她,只是闭目养神。
“咳,小飞他已经看到你吐血了,不如我叫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不需要。”
阮陶陶好脾气地继续劝他,“他用毒可能没你厉害,但比你会治病,你的内伤,也许他能医好。”
“你还想要什么?”神秘男人突然出声问她。
“……”???
阮陶陶茫然。
怎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了?
“心法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从我这儿拿到什么?”
这次阮陶陶听懂了,不过也感觉很囧。
原来大爷他以为她是有什么目的,所以才来献殷勤的?
怎么心理这么不阳光呢……
“咳,没什么,就是来问问。”
微微哼了一声,神秘男人睁开眼,盯着她。
阮陶陶打了个寒颤。
那种感觉又冒出来了。
就是他的眼神看着像是平静无波,可被他这么看着,她又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个活人……
这不是逼人说谎吗?
阮陶陶十分无奈,用最虚伪的声音说,“是,我是有目的的,我……”
一时还想不出来什么目的啊……
纠结了一下,她终于想出来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厌倦了,想让鬼判帮我换个身体!”
其实这个借口根本就是胡扯嘛。
鬼判明面上是大爷他的手下,其实两人算是敌人。
她要是真想让鬼判帮忙,怎么可能跑来对大爷他献殷勤?
不过这么离谱的答案,倒好像是让神秘男人满意了。
他终于闭上那双很吓人的眼睛,“让上官墨的师弟进来。”
“……好。”
这个答案让他很满意?
阮陶陶无语地转身。
大爷他可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你最珍贵(11)
纪大美人是个善良的娃,尤其他还热衷于给人放血……咳。
所以虽然一直看神秘男人很不顺眼,他还是没异议地进了房间。
因为有钢针丛的阻拦,验血的过程有些麻烦,折腾了半天,纪大美人才得出结论。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神秘男人一眼,“什么人下手这么狠?”
“……”
阮陶陶没来得及阻拦他,只好拼命打手势,示意他别再问了,免得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唉,一定是肖骁啊。
纪大美人倒是没想到肖骁身上去。
照他判断,能下这么重的手,少说也是要因为神秘男人杀了对方满门。
神秘男人好像并不在意,声音冷淡地说,“这不是她的本意。”
“……”
他不会直到现在还在帮肖暴君说话吧……
阮陶陶很无语地站得离床铺远一些,免得被大爷他看到她已经要扭曲了的脸。
看向纪大美人,神秘男人接着说。
“她是想直接杀了我,只是下手无数次,都没成功,才让我内脏损伤这么严重。”
“……”原来是这个意思。
纪大美人有些没好气地看着他,有话直说,“你的眼神太古怪了,影响我思考。”
可神秘男人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看着他……
阮陶陶无语地把纪大美人拉出他的视线范围。
大爷就是大爷啊……
竟然一点他现在是在求人治内伤的自觉都没有!
纪大美人皱眉琢磨,“你的内伤拖的时间太久了,虽然没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