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无名小教的事情还没解决利索,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
这种时候,也没有空闲的人手去做这个“押运”的工作。
“嗯。”上官墨不怎么在意地点点头。
他越是这种淡定态度,纪大美人就越是觉得过意不去。
“师兄,对不……”
上官墨抬手,打断他,“你是你,她是她,这我分得清,不过如果她犯了错,我还是这个标准。”
“……明白。”
师兄的意思很清楚,要是凡凡真犯了什么错,他也不会因为她是纪家人就不计较。
当年凡凡年纪还小,就已经闯了大祸,这一次……
唉,尤其是师兄还已经有心上人了,小陶陶一定会被她视为眼中钉,真不知道凡凡会做出什么事来。
算了,他还是亲自回去看着凡凡吧,不然出了什么事,他就真没脸再见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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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美人自认防护周全,可三天后,还是出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8)
早朝的时候,阮陶陶怎么看都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可又没什么明显征兆,只是一种感觉。
难道是她自己多想了?
怀疑地看看君非宇,阮陶陶发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警觉。
齐逸辰显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走神了。
本来他知道阮陶陶不是真的肖骁之后,就开始“善解人意”地尽量说白话文。
可现在一走神,他又开始按他以前的习惯说话,叽里咕噜的一串之乎者也,听得阮陶陶更是头晕眼花。
齐逸辰引经据典的一番的长篇大论让整个朝堂都静悄悄。
正当阮陶陶以为大家也跟她一样眼前金星直闪,脑袋里除了一串串无意义的字符外已经没什么念头的时候——
“啪”的一声,有位大人手执的象牙笏掉在地上。
就像高手对决时一片叶子掉落就能成该动手的信号一样,随着这“啪”的一声,有人爆发了。
“陛下,有传言说您是女人!”
忽来的一声暴喝让本来就很晕的阮陶陶差点直接从龙椅上摔下去。
定定神,她看向底下越众而出的那位彪悍武将。
那个……这人好像是齐逸辰举荐的?
当时就说他是个人才,只是性子太耿直,嫉恶如仇,得罪了不少人。
果然是太耿直啊……
这话能这么直接问出来吗!还是在朝堂上!
看看,他附近的大臣都后退几步,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应该是都听说这个传言了?
怪不得今天早朝的气氛这么古怪。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强装淡定地笑笑,“这次的传言倒是很有新意,比以前说我其实是禽兽好听。”
汗,那是真的肖暴君还在的时候留下的传言。
底下一干大臣立即配合地发出笑声,好像阮陶陶讲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甚至还有人很狗腿地说“陛下圣明”。
爱你在心口难开(9)
不过笑了两声,他们又马上觉得不对劲,怕自己的笑声有嘲笑的嫌疑。
所以一干人马上止住笑,改为称赞阮陶陶才思敏捷之类的。
阮陶陶冷汗,说句话怎么就才思敏捷了,这群大臣也太敢说了……
本来这件事大家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偏偏之前说话的那位武将十分与众不同。
在一片虚假的赞美声中,他的怒声喝问显得十分威武——
“陛下!为什么从小到大您从来不用别人伺候,甚至不允许人进入您的寝宫!
阮陶陶短暂地纠结了一下。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可以假装发飙,甩袖子就走,也能逃过这种质问。
但这样看在大家眼里很容易被当成心虚……
实际上她也确实是心虚。
现在她后悔一直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要不然发飙走人什么的看起来半点都不可疑。
留下来接受质问?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得过去啊……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多拖一阵,就算甩袖子走也可以解释说是没有耐心了,还不至于显得太可疑。
打定了主意,她淡定地问,“你觉得朕应该找人贴身伺候?”
“……”底下的武将一愣,倒是让她问住了。
这段时间还好,要是以前的肖暴君,不管贴身伺候他的是谁,应该都会找机会把他给杀了。
就算是宫里公认最老奸巨猾的张公公之流,也只是畏惧肖暴君的权势,不会真正对她忠心。
所以虽然心里不一定会有为民除害的念头,可张公公这种人难保不会收到别人的贿赂,趁机下手。
这么说起来,肖暴君的做法好像也没什么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