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
师弟狂奔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阮陶陶,君非宇掐着额头,几步赶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扭扭捏捏的!”
“……我走路很正常……”
“正常什么!哪有男人步子迈这么小的!”
“……”明明就是正常步子……
再说古代衣服太长了,也不方便大跨步走路啊。
“咳,宇王爷,咱们说别的吧,我有正事找你。”
君非宇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平易近人”的语气,眉头越拧越紧,“什么正事?”
“这个……我想让你把我的穴道解开。你先别发火啊,听我解释。”
君非宇开始磨牙,“好好说话,别再撒娇!”
“……”明明就是正常说话……
“这是你让我装威严的……”
阮陶陶变成很凶的命令语气,“把穴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朕是皇上,做事情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磨牙,再磨牙。
君非宇妥协了,“你爱撒娇就撒吧!”
哈哈……
阮陶陶笑眯眯,“板着脸说话确实看着别扭吧?”
“……”现在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身份差点暴露(5)
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室内静悄悄,阮陶陶屏息等着君非宇的决定。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图谋不轨,她努力露出纯洁无辜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觉得拳头有些痒,很想打人……
“你搬到秋宫来。”
“……为什么?”
其实她更想问,秋宫是哪里……
“我亲自来保护你。”
“……”
君非宇住在秋宫?
可可可……那里是跟她现在住的寝宫一样的结构吗?
外面也是有半独立的小院子吗?
君非宇不会是要跟她睡在一个房间吧?
很有可能啊,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阮陶陶抖了一下,越来越想泪奔了。
怎么好像一个麻烦没解决,又蹦出来一个新麻烦?
呜……
为了不引起怀疑,阮陶陶只好点头同意。
晚上看形势再做决定吧,不行的话可以装做适应不良,换了张床就睡不着之类的……
十分忧伤地出了暖阁,阮陶陶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让她头疼的声音。
“陛下。”等了她半天的齐逸辰恭恭敬敬地叫她。
呜,他找她做什么?千万不要又说古文!
身份差点暴露(6)
“陛下,适才……”
“好好说话!”
阮陶陶学着之前君非宇吼自己时的态度,很严厉地说。
“……”齐逸辰茫然了。
很有气势地背着手,阮陶陶皱眉看着他,“效率第一!这又不是在写八股文,说话的时候,用词简练、表意清晰才是最高境界!”
“……”
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古怪了?
齐逸辰改了口,用最简单的话问她,“陛下刚才说什么呢?”
囧……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
阮陶陶只好扶着额头,“日理万机啊……脑袋里全是事,都乱成一团了,你在早朝说的是什么了?”
“……微臣是想举荐一个人……”
阮陶陶立即打断他,“哦,那件事,把他简……把他以前的经历写一份给我送来。”
汗,举荐?
她连各个官职都是管什么的都没太弄明白呢,哪知道他举荐的人能不能胜任?
还是先拖延一下时间,回去慢慢研究吧。
“……”这又是什么古怪命令?
齐逸辰心里的疑问越积越多,多到让他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