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不用怕!
君非宇哼了一声,“这宫里一定没人能告诉你,肖骁对‘他’的爹娘恨之入骨,一听见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疯吧?”
“……”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提,又不是嫌命太长……
露出这么大的破绽,阮陶陶还是尽量冷静,“那是短暂的躁郁症,神经病还能有所好转呢,更别说这个病了。”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4)
“……你说什么呢?”君非宇有点头疼。
“科学。”阮陶陶很严肃地回答他。
“……”
揉揉额角,君非宇提醒自己不要被她给绕晕,“我早就该发现了,你的性格跟以前完全不同。”
“那是因为我的躁郁症治好了。”阮陶陶很认真地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懂科学。”
君非宇被她气笑了,“如果你真的不是肖骁,我又不会杀你或者惩罚你,你干吗一定要反驳?”
“……”因为你之前没这么说啊……
她还以为要是君非宇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就算不杀,也要严刑拷打一番,问问她是何方妖孽呢。
不过这么大的事,阮陶陶还是不太敢相信君非宇的简单一句承诺。
见阮陶陶不相信他,君非宇本来在笑的脸又板起来了。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君非宇拉起她的手,把东西塞给她。
“这个给你,这回总该相信了?”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手中一块圆圆的……金子?
嗯,上面还刻着几个不认识的字,可能是什么篆书或者更久远的甲骨文之类的吧。
总之她这个古代盲是看不懂。
这是做什么?贿赂她?
可就算成色再好,这块金子也该是不值太多钱才是……
王爷贿赂皇上,应该出手更大方吧?
阮陶陶纠结了。
没好气地看着她,君非宇无奈提醒,“这是免死金牌!”
“……咳,我当然知道。”跟想象中差太多了……
君非宇好气又好笑,“免死金牌我都还回来了,你还不相信我?现在你随时可以叫人砍了我的脑袋。”
“之后我就该被造反的百姓砍了脑袋了……”
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多高啊,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也没哪个皇帝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杀他。
君非宇忍不住笑,“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不是肖骁?”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5)
刚才又忘说了,接着加更,群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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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很严肃,“宇王爷,这绝对是你想多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君非宇双臂环胸,很难得地保持笑容,“如果你是肖骁,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赶下皇位,如果你是假的,我们可以谈。”
“……”这是实话,还是诈她呢?
阮陶陶想溜了,“宇王爷,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明天再说。”
“慢。”
君非宇伸臂拦住她,“话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能走。”
“……”怎么开始变强盗了?
对付强盗,你就该比他更强盗!
所以阮陶陶活动一下手腕,很认真地说。
“宇王爷,我肖骁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女的了,你还敢晚上跟我呆在一个房间里?对了,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已经把我的穴道解开了,你现在应该打不过我。”
“……”君非宇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咦?这样都吓不跑人吗?
她都这么牺牲形象了,他还不怕被肖暴君……咳,染指了?
为了增加一下可信度,阮陶陶拍拍他肩膀。
“你也知道,以前大家以为我是男人时,良家妇女见到我就跑,现在……该逃的是良家妇男了!”
“……”君非宇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阮陶陶十分郁闷,怎么还不逃呢……
总不能她真的“实际演示”一下,比如扒扒人家衣服什么的吧?
算了,也可能是君非宇的小神经又被刺激了,一时做不出来反应。
这么想着,阮陶陶转身想出门。
可惜一只手臂马上拦在她面前。
疑惑转头,阮陶陶看着还是神情古怪的君非宇。
“怎么还拦我?你真的不怕我化身……啊?”
门外偷听兼偷看的纪大美人无奈抚额,原来小陶陶这么迟钝。
宇王爷八成是不怎么反对她色心大发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6)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君非宇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想把她掐死,不过是因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原因……
“算了,我不再追问你是谁!”
抢回免死金牌,君非宇黑着脸想要出门。
咦?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阮陶陶还在庆幸中。
不过君非宇是不是被她是女人这件事震得有点混乱了?怎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