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要真是想勒死她,好像还是勒脖子比较省时省力吧?
即便是迟钝如阮陶陶,也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
好像有问题……
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不管是不是自己误会了,现在最好的办法——
还是装傻。
虽然她好像不用装了,如果君非宇真的喜欢她,那她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就一直是真傻……
呜。
“那个……宇王爷,我觉得这样勒死人效率不高,不然你先放开我,再考虑考虑别的办法?”
“……”咯吱咯吱。
阮陶陶抖了一下,怀疑他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伸手把他的手臂硬从自己腰上拉下来,阮陶陶退后到安全距离。
“你在躲我?”君非宇眯起眼,终于开口了。
“……你想勒死我,我当然要躲你啊。”阮陶陶继续装做自己误会了。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9)
君非宇火气冲天地闪到阮陶陶身边,拉住她的手,“胡思乱想些什么,谁要勒死你!”
“……哦。”
没躲开,阮陶陶只能任他这么拉着。
好像不是她想多了,君非宇确实是对她有点意思啊。
干笑两声,阮陶陶转头看着桌上奏章,“那个,我还得努力勤政爱民去呢。”
瞪她一眼,君非宇放软了语气,“要帮忙吗?”
这丫头以前是什么人?
算起来,她也冒充肖暴君有段时间了,竟然没看见她在政事上出现什么大差错。
“不用不用。”阮陶陶摇头。
只要奏章不是满纸古文,她靠着以前看过的毛选邓论也能应付过去。
就是大臣们好像经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样一样,她也经常看不懂他们的奏折在说什么。
君非宇突然用力抱了她一下,“有事找我!”
之后就闪身出门了。
留下的阮陶陶默默石化。
太明显了……
难道君非宇真的喜欢她?
有些为难地摸摸鼻子,阮陶陶纠结了。
到底是不是自己自恋,想多了呢?
其实说起来,君非宇和上官墨的条件不相上下。
可她可以很快地接受上官墨喜欢自己,却有点不太相信君非宇也有同样的心思。
停停停,干吗把上官墨那个色狼拿来做比较!
愤愤地把心里那张带笑的妖孽脸打到角落去,阮陶陶接着想君非宇的事。
可能是君非宇一开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太高大了?
说实话,她是有点崇拜他的……
而且他直到现在也没做过什么破坏形象的事。
一般人应该都不会太容易接受偶像喜欢自己的事实吧?
唉……
不知道了。
阮陶陶郁闷地靠窗站着。
如果是她想多了还好,可要是真的,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
再说君非宇怎么也会招呼都不打就抱人……泪。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10)
难道这里没有男女有别这句话吗?
……应该是没有!
站在上官墨的房间里,阮陶陶在心里咆哮着回答了自己上午发出的疑问。
因为君非宇的事郁闷了一个上午,现在她心中的悲愤指数飙到最高点。
昨晚已经答应了上官墨,所以中午的时候,她过来陪上官墨吃饭。
知道要陪的人是色狼,她进来的时候也已经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可是,可是……
啊啊啊……不要吻了!
呜……
她刚刚站到上官府大门口啊,还以为自己没跨进高危区呢,这只似乎等待已久的色狼就伸手把她拉进门,二话不说地低头吻她。
呜呜呜……
反抗是无效的,因为她不是很有力气反抗……
不过这次阮陶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进行严厉的自我谴责和深刻的自我检讨,因为她现在脑袋有点迷糊……
上官府的小角落里——
“让开让开,给我留个地方!”
“小声点!让十一发现咱们偷看,谁都看不成了!”
“你们也太胆小了!你看他现在吻得这么投入,就算打雷了都惊动不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一片树叶飞过来,准确无误地钉在离他的脸只有三寸的门框上。
“……”大家一阵沉默。
之后武功差的几个立即退后,把高危的“前线”“让”给别人。
刚才大家还急着强占有利地形,现在都“谦让”起来,主动要求站到人群后围观。
差点被打中的小九十分悲愤,压低声音,“十一的武功又精进了?”
“他的武功什么时候停止精进了?”其他人一起无奈地回答他。
要不是因为上官家十一的武功最高,他们这群当哥的至于这么偷偷摸摸地躲在一边吗?
早就搬着凳子拿着瓜子凑到他身边看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