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8)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以为那个暴君要血洗皇宫,没想到一个人没死。

笑眼挑起,上官墨漫不经心地说,“作孽太多,脑袋坏了吧。”

“……”

黑衣人振奋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家无良的师兄,“那你祸害我这么多年,以后不是至少要变得笨点?”

上官墨笑看着他,“师弟,你真天真无邪。”

“……”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熄灭了,黑衣人无语哽咽。

看着师兄那张很迷人的脸,他心里默默地开始“祝福”。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1)

那个肖骁是女人?

那我祝她对你起了色心,最好是还企图用暴力吃点豆腐!

你武功高又怎么样?不是都说肖骁的武功深不可测?

嘿嘿嘿……

————

阮陶陶同学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寄予“厚望”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武功的。

慢吞吞地在屋里踱步,她心情很差地在仔细研究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看来这个暴君倒是挺勤政的,桌上的一大堆奏折,有四分之三都有御笔朱批,而且还不全都是那种“我知道了”的简单批示。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想不露出破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了。

别说这种半文半白的奏折她看着很费事,就算看懂了,想要做出措辞适当的批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再说还有字迹呢?

用毛笔写繁体字就可以要她的命了,还要照着这个暴君的笔迹写……

她还是快点逃命比较实际些。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做一个自己一直没胆子做的事——

去照铜镜。

唉,都说相由心生啊,比如她以前就是张娃娃脸。

她觉得以暴君的性格,她现在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满脸横肉的吧……

蹭到铜镜前,阮陶陶豁出去地睁开眼。

喝!

吓了一跳地向后退了一步,阮陶陶定定神,确定镜子里真的是她,而不是屋里进了外人。

可……她她她……现在有张这么漂亮的脸?

好像甚至不输给刚才的上官墨……

阮陶陶看得呆住了,上上下下摸过很多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易容,而是世间真有此绝色。

刚才解开裹胸布条的时候,好像看到的身材也挺好的?

阮陶陶泪流了。

呜,原来还不算倒霉透顶,还是有点值得开心的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高,身形也比较瘦削,再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2)

这都没人怀疑暴君不是男人,也看得出来她有多残暴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件事做鼓励,阮陶陶的心情还是有了很大好转,对眼前情况的态度也越来越乐观了。

古代盲没关系嘛,她的知识也不少,就看她的应变能力了!

有点困难算什么,吓不倒她!

阮陶陶很有气势地一拍桌案,准备迎接挑战。

于是“啪”的一声,桌案碎了,零零乱乱的东西散了一地……

“……”阮陶陶黑线了。

原来古代也有伪劣产品?

不想叫人进来收拾,阮陶陶自己蹲下身,从碎木头里把那些小东西捡起来。

之后她就看到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只有半指长。

咦?

屋里的东西她都翻过了,刚才绝对没有看到这个!

难道是日记?

很振奋地捡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阮陶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楷。

看字迹,这跟御笔朱批是一样的,应该是暴君写的没错。

看了半天,阮陶陶发现这个暴君的记忆里好像有点问题,因为这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竟然是张备忘录。

至于内容——

一,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阮陶陶怒,怎么不说把秘笈放哪儿了?

二,每月十五吃药。

不然会变身狼人吗?再说药在哪儿?阮陶陶开始纠结。

三,追查乌衣骑主人。

四,已查,拜月教与君非宇无关。

这两条阮陶陶都不是看得很懂,乌衣骑和拜月教是什么?

君非宇……应该就是宇王爷的名字吧?

其实最让她纠结的是第五条——

五,除夕之前杀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

暴君对君非宇都指名道姓的了,为什么不提这个人的名字?

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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