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110)

晴朗的天空飘着淡淡的几朵白云,那个高雅的女孩,双手张开,惬意的踩在软软的沙滩上,小腿肚全部没在海水里,她却迎着风,裾裙飞扬,露出大大的笑容。

再看那张,她简简单单的穿着牛仔裤,粉色T恤还外套个小毛衣,站在露台上四目远望,明明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人觉得很有风度,随随便便摆个姿势,都能让人觉得高雅雍容。

再看另一张,她穿着运动装,头戴粉色运动帽,大大的墨镜,大大的耳环在阳光下,灼灼闪动着绚丽的光芒。她双手拿着高尔夫球棒,站在无边无际的高尔夫球场,握球杆的姿势,虽然不标准,却那股子张扬的傲气,却异常的迷人,让人心生嫉妒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那个女孩,就是相以沫吧?

要说美,她们哪一个不是大美女,她似锦、心肝、佳佳、还有很多从小玩到大的姐们,谁不是从小被捧到大的富家小姐,谁的身上没有高贵的气质,可是和她比起来,都似乎缺了点什么……是大气,是雍容,即便淘气的笑,即便做在鬼脸,都无法掩盖住她与身居来的骄傲气场。

果然,虽然同是大美女,可是每个人都美得各具特色;如果她美若天仙像精灵;如果说心肝妖媚火辣欧派贵气,天生有Hold住全场的强大气场;那么以沫,则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的公主傲气。

如果将她比喻成纯洁仙葩的雪莲;那么心肝则是不择不扣的玫瑰;能匹配牡丹者,唯以沫一人也。

“挚,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相以沫,是个会做地下情人的女孩呀。”似锦望着四面墙上大大小小的照片,狐疑的问身边的男人。

半响没见他吱声,似锦一个激灵,侧身拿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嘟着嘴巴:“哼哼,是不是想花心,不许看不许看,只需看我一个人。”

“一盘菜吃多了,再好吃也会……”严挚睨了她一眼,露出一个不必我细说的玩味眼神,气得似锦狠狠一跺脚,直接踩在他的皮鞋上,嗤鼻冷哼,总结一句:“男人都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败类,哼哼。”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哼,你敢我就……”似锦笑得狡黠,捏着他的肉,从牙齿缝隙里挤出四个字:“动用家法!”

“不如判我有妻徒刑?”

☆、野花哪有家花香啊

“不如判我有妻徒刑?”严挚温柔一笑。

似锦嘟着嘴巴,很认真的说:“你还罪不至此。”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颜泽抢了我女人,我也抢他女人出出气,那样罪名够大,似锦宝贝儿,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似锦一听,彻底炸毛,这贱丨人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仿佛带着一股儿认真劲。

似锦气得一手搂紧严挚的脖子,狠狠按下,一手掌重重的打他的头,嘴里还嚷着:“严挚你个贱丨人,你是不是真想乱搞,哼哼我告诉你没门,你答应对我负责一辈子的,现在后悔晚了!”

严挚小人得志的勾魂一笑,“某人恼羞成怒了哦,这醋味真大。”

他随便扯下一张照片,搂着似锦出去,似锦却不依,反驳大骂:“谁吃醋,你不是看上人家了么,这么急着离开干嘛,多花心一会啊。”

“野花也有哪有家花香啊。”严挚搂着她出去,顺手带上门,狡黠的对她笑:“似锦宝贝儿,我今天花了,晚上要不要罚我[深长不露]?”

似锦听到他说“深长不露”四个字,面色瞬间爆红起来,耳根都红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不记得那晚的事情了嘛?哼哼,又骗我!”

严挚乘热打铁的俯身,挨着她的耳垂,低低一吮,笑得更加淫丨荡,“哪一晚的事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宝贝,你耳朵怎么红了哦?”

“你还骗我,你刚刚明明说,晚上罚你深长不露,你还装傻?”似锦便推他边往外走。

心里骂骂咧咧的,暗骂严挚这贱丨人,太狡诈了,卑鄙无耻!

严挚追上去,一脸笑意骚包状,“似锦,似锦,等等我,深长不露怎么了嘛?”

“你再说,你再说,我揍你。”

“似锦饶命,小的知错了。”严挚故作害怕:“不过,我真的不懂,深长不露怎么了嘛。”

“不知道你说罚你深长不露,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严挚一脸委屈:“那天听你说梦话,你说喜欢我深长不露,我研究了好几天,没研究出来。似锦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嘛。”

“……”似锦的脸,更红了,小跑着往前冲,嘴巴还在囔囔:“别说了,别再说这四个字啊,啊啊啊!!!”

她怎么可能说梦话,喜欢深长不露啊,啊啊啊,她没有没有就是没那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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